但後來他發現,無論是燕喃盧燕,還是越芊芊馬晶晶肖媚,這些女人都不在乎他吸菸,哪怕清冷如馬晶晶都是這樣,有時候給他玩得爽了,甚至會主動給他點一支事後煙,興致再高一點,還會湊趣的吸上一口,然後再作怪的把煙吹到他臉上。
陽頂天也問過,她們不是討厭男人抽菸的嗎?為什麼縱容他抽。
回答幾乎是異口同聲,她們當然討厭男人抽菸,那些臭男人,一點公德心也沒有,二手菸難聞死了。
但自家男人例外,陽頂天抽菸,她們會覺得好有男人味,當他帶著菸草味的嘴吻她們,她們不再是覺得難聞,而是覺得有一種雄性的剌激,反而會興奮起來。
陽頂天聽了無語。
只能說,女人這種生物,護短是她們的天性,無論是對自家的男人,還是自己的孩子,甚或是自家的狗,都是一個樣——總之只是要自己的,那就一切都是好的。
所以,現在陽頂天抽的煙反而多了起來,而且他抽的煙都是女人們幫他買的,都是好煙,象現在抽的這一包,就是馬晶晶幫他買的。
點了煙,吸一口,裝出無意中轉頭,往有感覺的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盯著他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這年輕人上身穿一件格子襯衫,天熱,解開了兩三粒釦子,半邊胸膛露在外面,下身穿一條做舊的牛仔褲,一頭長髮紮在頭頂,道士不象道士,丸子不象丸子。
這人脖子上還掛著一臺相機,看到陽頂天轉頭看他,他把相機鏡頭轉向另外一邊,好象是在玩街拍。
這身打扮,就是個藝術青年。
但陽頂天一看就不對,因為陽頂天有桃花眼,桃花眼看死物不行,什麼古董文物什麼的,完全無感,但對活物,尤其是活人,卻是比透視鏡還要厲害。
他只一眼就看出來,這藝術青年不是男的,是女的。
似乎有些怪,如果是女的,怎麼可能把胸部露出來?
但陽頂天仔細看一眼就明白了,這人上半身套了個假體,女人的胸部給假體遮住了,所以敢露在外面——同時也暴露了這女人胸小。
而一看出這人身上套的是假體,陽頂天的桃花眼也立刻認出了這人的真面目。
這人不是什麼藝術青年,而是那個小狐狸曾珍,上次盜珠寶,陽頂天就看到曾珍套過假體,這會兒故技重施,如果不是陽頂天有桃花眼,還真是看不出來,那假體真的是太逼真了。
而一認出是曾珍,陽頂天也明白了:“這野小子上次給我打了嘴炮,受了羞辱,來報仇了。”
想明白這一點,他差點兒仰天狂笑。
這時曾珍又帶著鏡頭轉過來了,陽頂天忙就轉開眼光,裝做無事人似的往公司裡走去。
他能清晰的感應到,曾珍在他背後拍照,死死的盯著他,那眼光裡,彷彿是有一股無形的怒火啊。
“嘿嘿嘿。”
曾珍越怒,陽頂天就越開心:“小狐狸,主動送上門來了是吧,頂爺一定好好的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