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一隻蜜蜂,飛到窗前一看,陸雪萍和紅毛都起來了,陸雪萍在搞衛生,紅毛在打遊戲。
陸雪萍穿的是一條吊帶短花裙,露著白生生的大腿,陽頂天盯了一眼,嘿嘿一笑,把小區附近的馬蜂找了十幾只來,下令:“給我蟄。”
那些馬蜂飛進去,照著紅毛就是一通蟄,陽頂天特地控制了兩隻馬蜂,剛好陸雪萍躬身拖地,那兩隻馬蜂一左一右,同時盯在她大腿上。
“啊。”陸雪萍尖聲慘叫,撩起裙子亂拍亂打。
陽頂天專門控制了一隻馬蜂觀戰的,看得哈哈大笑。
至於紅毛就不用說了,VIP待遇,專亨十多隻馬蜂,而且專蟄頭臉,給蟄得鬼哭狼嚎,沒多會就是滿頭的包,他本來瘦得跟個鬼一樣,這一蟄,整個腦袋都腫了起來,倒覺得有點兒肉了。
蟄了一通,陽頂天讓馬蜂飛開,但又不飛走,只飛到窗外樹上,休養元氣。
馬蜂和蜜蜂不同,蜜蜂的尾針帶有倒鉤,蟄了人後,尾鉤會把它一部份腸子扯出來,蜜蜂自己也就死了。
而馬蜂的是直鉤,蟄人不會扯出自己內臟,可以反覆蟄。
陸雪萍雖然只給蟄了兩下,也痛得眼淚鼻涕齊來,白腿上腫起兩大塊,紅毛更象一隻豬頭,她邊哭邊拿出手機,打了好幾個電話,沒多會救護車來了,陸雪萍跟著紅毛去了醫院,陽頂天就沒有跟著去看,而是轉車回來。
紅毛給蟄了滿頭包,一時半會消不了,陽頂天相信至少今天他沒心思找人來夜來香搞事。
下午,趕去夜來香上班,心中怦怦跳。
上班之前,湯安富找到他,道:“陽頂天,你今天還是值外保,舒總特地吩咐,要你注意一點。”
“好。”聽到是舒夜舟的吩咐,陽頂天精神一振,用力點頭。
這一夜他就沒停,一樓二樓加上樓外,轉來轉去,但他的心思,有一多半其實是懸在舒夜舟身上,然而讓他失望的是,舒夜舟今夜一直沒現身,至少是沒到一二樓來。
“她是惱了我,還是。”
陽頂天不免有些胡思亂想,但又猜不到舒夜舟心思,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舒夜舟之所以不現身,肯定跟昨夜的事有關。
一直到下班,陽頂天都沒見到舒夜舟,不過紅毛也果然沒叫人來找事。
第二天,陽頂天又到蘭芷芳庭,控制一隻蜜蜂看了一下,陸雪萍還在睡,不過床上多了個男人,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
“這肥豬應該是沈通。”陽頂天猜測:“很好,乾脆給他也來兩針。”
紅毛睡在另一個屋裡,腦袋上還有些腫,這種城市裡的馬蜂,毒性不大,他沒有住院。
陽頂天再又控制一隻鳥,偷了臺手機,撥打陸雪萍電話。
陸雪萍今天接得快,只響兩聲就接通了,陽頂天道:“看來昨天的教訓不夠,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要。”陸雪萍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