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白衣“公子”有點被嚇的花容失色,似乎連閃避的機會都沒有了!
“小心——!”
千鈞一髮之際,韓天竹也顧不得什麼男女之親了,直接就將白衣“公子”撲倒在地。而就在二人落地的那一刻,那道藍紫色的光芒正好劃過了韓天竹身後的衣服,將他的衣服劃出了一道凌厲的口子。
“你沒事吧?”韓天竹擔心的問道。白衣“公子”還有點餘驚未定,也知道韓天竹剛剛為了救她而奮不顧身,於是反問了一聲:“你也沒事吧?”
司徒然見狀,哈哈一笑,說:“你們兩個還真是有意思,怎麼著?見識到我的厲害沒!”
白衣“公子”有點被制服了,因為只單憑剛剛的這一個回合,她就知道就算是十個自己也不是對方的對手。但韓天竹卻完全無法接受,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自己,今天即便是死,也必須討個說法!
“橫刀奪寶,又企圖殺人越貨,難道這就是你們神影教的作風嗎?這就是可以統領帝國意志的國教的行為準則嗎!”
“你……你說什麼!”
司徒然一愣,或許他也沒有料到,自己已經亮出了絕招,但對方這個毫無功力的韓家小公子居然還敢知難而上,一時間搞的自己有點暈。
“如果今天這件事傳出去,信不信你在神影教中立刻身敗名裂,永無翻身之日!”
司徒然還沒有表態,白衣“公子”也有點慌了,連忙小聲的說:“韓公子,你沒事吧!真嫌死的不夠快啊!”
司徒然陰冷的一笑,殺機暗動。那道藍紫色的光霧又一次的籠罩在了他的拂塵之上,隨時都有可能發射出來,一招將韓天竹擊殺!
只不過,韓天竹敢如此的公然與司徒然對抗,必不是一時的衝動。此時,他慢慢的從腰帶上取下了一個牌子,拿在手上,衝著司徒然,高聲說道:“在你想殺我滅口之前,我奉勸你先看看這個!”
牌子的材質從外觀上看不出什麼奇特,在牌子的上面有很多看不清的小字。但唯獨兩個字型巨大的字,卻是讓離的很遠的司徒然,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命鑑
司徒然見到這兩個字,心頭一驚,說:“不愧是世家子弟,果然都隨身帶著保命牌子!但你以為我真的會怕嗎?”
“不信你就試試看!你也不想想這是在什麼地方!你們區區四個神影教人,真的能敵得過我韓家與濟州城內的數千人馬嗎?”
司徒然慢慢的收回了藍紫色的功力,他知道一旦自己真的殺掉了韓天竹,那麼對方的命鑑牌就會破滅,而自己的身影就會透過命鑑牌傳送到韓天竹的父親和爺爺那裡,也就是告訴了他們,是他司徒然殺了他們的孩子。
韓家雖然並不為懼,但畢竟在濟州城內是一個百年世家。司徒然在神影教中只是一箇中下層的弟子,如果公然的殺了韓家的公子,再將奪寶的事傳出去,那自己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可就這麼服軟,將到手的寶貝在讓回去,司徒然也真的辦不到。
“小子,你以為你們韓家真的能和我們神影教對抗嗎?這次我們的人雖然少,但是惹到了我們,你們也絕對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