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旭和抱著葉昔,坐在小榻上,背靠著軟枕,輕輕撫著她的小腹,他心底想,她的腰真細,連懷孕了都還這麼纖細,自己的一隻手就可以挽住。
左丘旭和低聲細語地對葉昔道,“小昔,我們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葉昔溫暖如春的笑容,“好,取什麼?”
左丘旭和柔情的笑容,“都依你的。”
葉昔想了想,看著窗外射進來的晨光,她說,“不如叫晨熙,早晨光明的樣子,美好而溫暖。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叫這個名字。”
左丘旭和附和,“嗯,晨熙,好名字,不過若是不止一個呢?是個雙胞胎,或者龍鳳胎,那該怎麼辦?”
葉昔聽他問這話,她好笑的笑了笑,“你,真是,那可能那麼準,一生就生倆。”
左丘旭和見她不信,他強調,“可若是變成真的呢?”
葉昔輕輕笑道,“若是真的生了兩個,那大的就叫晨熙,小的就叫晨暄,不論男女。”
左丘旭和溫和的笑意盡顯,“嗯呢,都依你所言!”
葉昔心中在想,阿旭,不管以後我在不在你身邊,你都要好好照顧自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開心的生活。
葉昔望著他,環住他的細腰,躺在他寬闊的胸膛裡,甚是安全,“阿旭,我累了,我想躺在你懷裡睡覺。”
左丘旭和抱著她,“安心睡吧,我抱著你。”
葉昔略略撒嬌地說,“不許趁我睡著了就走哦!”
左丘旭和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眼中露出愛寵地笑容,“好,不走,一定不走!”
過了不久,傳來她的均勻呼吸聲,左丘旭和知道她定是睡著了。
過了幾天,當天晚上,葉昔準備出去走走,今天左丘旭和去軍營視察練兵情況,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葉昔一個人在花園中散步,身後不遠處跟著玄竹,她沒有讓丫環小廝跟著,想一個人走走。
葉昔身上圍著一件天藍色毛絨披風,上面繡著藍色羽毛,穿在她身上,讓她多了幾絲柔情。
葉昔望著夜空中的朦朧月色,空氣中傳來寒冷的冷風,她瑟縮了一下身子。
這時身後的玄竹背後一痛,感覺就像有什麼針刺進了他的後背脊處,他覺察到不對勁,喊道,“小姐。”
這一聲喊完,葉昔剛想轉身瞧瞧,卻被人從身後一個手砍刀,給砍暈了過去。
玄竹不顧疼痛,想要掙脫抓住他手的人,玄竹大喊,“來人啊!”
可剛喊了一句,他就被人輪了一拳,給弄暈了。
玄竹的叫聲驚醒了不遠處的守衛,巡邏的領頭人正是闞藜,於錦堂貼身保護左丘旭和,闞藜則負責府中安全。
闞藜等人拿著火把,衝了過來,見到那個扛著昏迷不醒的黑衣人,他立馬警告,“放下葉姑娘!來人,給本將軍抓住他!”
於是一群守衛將還來不及逃離的黑衣人給包圍住了。
黑衣人吹了一陣口哨,一群黑衣人出現了,將他圍在了安全的包圍圈內,握劍蓄勢待發。
黑衣人和這群守衛打了起來,那個扛著葉昔的黑衣人隨著其他黑衣人一起且戰且退。
這個時候,早已接到訊息的左丘旭和放下了一切軍政要務,將書房的幾個正在議事的將軍和大臣全部給丟下,一陣龍捲風似的,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黑衣人和守衛廝打著,打到了總兵府外,左丘旭和駕著自己的坐騎,來到了門口。
左丘旭和隨之下了大馬,手拿自己的赤月刀,渾身散發著凌厲寒沉的冷氣,他身後的眾人被陛下的森冷幽寒之氣給驚地忍不住打顫。
此刻的左丘旭和就似那暗夜地鬼魅,加上他穿著一身紫衣,整個人更顯森寒邪魅。
他拔出赤月刀,面色沉寒如冰川,“放下她!”
赤月刀出,必定見血,這是他一向為人的準則。
他沉冷地語氣中帶著絲絲惑媚,“若不然,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