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昔上去後,來到霸天的面前,“霸天,請你放了他,就當我求你,看在我救過你的份兒上,放過玄竹,我不為難你,你只要放了玄竹就好。”她口氣有幾分懇切。
霸天沒有想到她如此在乎那個奴隸,竟然會為了對方來求自己,他感到驚詫。
霸天望著她白皙無瑕的臉龐,“不行,這件事不是我能做主的,這些奴隸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他必須戰勝對手,才能離開奴隸營。”他搖頭拒絕,不是他不答應,而是這些奴隸不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得和這城中的幾大家族商議,才能決定。若他是自己的奴隸,他倒是可以放過對方,可是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奴隸,他說了不算。
葉昔堅決的表態,“今天我一定要救玄竹,誰也阻止不了我。”
她頓了一下,又說,“這樣吧!既然都是比賽,我來和你比,若是我贏了,你不僅要放了玄竹,還要放了他們所有人,讓他們迴歸自由!”指著底下那群奴隸,語不驚人死不休。
她提出的建議讓人萬分震驚,祭天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不由地問了一句,“你說什麼?”他都懷疑自己耳朵出現幻聽了。
葉昔見他滿臉不敢相信,以為自己再說笑,她再次堅定不移的說了一句,“我要和他比賽!”她一字一頓的說完。
葉昔望著他,目光如炬,炯炯有神,“你接是不接!”她大聲的喊話,氣勢逼人。
霸天從沒有見過如此大膽的女子,竟然敢向自己挑戰,有勇氣,他都不由地佩服。
霸天點頭,“好,我接下了你的挑戰!”
葉昔盯著對方,提出一條建議,“我不會內力,也不會輕功,所以,為了公平起見,你在比賽當中,不許使用內力和輕功,我們只比試拳腳,誰贏了對方,誰就必須答應對方一個要求,並且不得反悔。”
霸天當然沒意見,她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卻如她所說,他若是使用內力和輕功跟一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比,豈不丟人現眼。
眾人拭目以待,他們覺得今日這場比賽,比往日的都要精彩絕倫。因為從未看見過實力懸殊如此大的比賽,讓眾人感到興致勃勃。
於是他們去了旁邊的那個大圓臺上,兩人對立而站,雙方氣勢洶洶。
葉昔全身散發著信心滿滿,她一定要贏得比賽,救出這裡所有人。此時的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是一種緊袖口的長袍。
霸天語氣厚重洪亮,“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女子就謙讓於你。”
葉昔口氣狂傲不羈,“不必,因為我贏定了!”她滿臉自信的色彩。
祭天不明白,她為何如此自信,況且以她的個性,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絕不會說出這種話。
祭天看著臺子上面的那個姿容絕麗的女子,心中感到疑惑。
葉昔做出跆拳道的姿勢,眾人見她這個動作,他們從未見過這種拳腳的姿勢。
葉昔先發制人,腳上一使力,腳後跟一彈,身子飛快的掠到了霸天的身旁,只見她一個飛腿,雙腳呈現九十度,朝霸天的脖子狠踢一腳。
對方似乎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拳腳功夫,雖然沒有內力,他愣了一秒,他不敢在大意。就在快要踢上他時,他右手一擋,左手握拳快速出擊,朝葉昔的頭捶去。
霸天不敢再小瞧對方,她剛剛踢的那一腿,讓他感覺到了絲絲凌冽之風。
葉昔輕輕一個側頭,險險的躲過了對方的攻擊。眾人看著這一幕,眼睛都不帶眨,滿臉興趣激昂,有得人甚至開始吶喊起來,打,打快點,左邊,左邊……
霸天一拳朝葉昔胸口掄去,葉昔趁機直接握住對方的手腕,一個反擰,她的腳一伸,將對方的腳一拐,身子一側,一個過肩摔,將對方扔了出去,摔在了地下。
眾人驚愕的表情,齊齊盯著被扔出去的霸天,不敢置信,她贏了,她真的打贏了。
霸天被人摔在了地上,呆住了,愣了幾秒鐘,才尷尬的站了起來。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都是因為自己丟了這麼大的臉,給臊的。
葉昔能夠贏,一是因為對方輕敵所致,二是因為我的拳腳真的練的好,只要他不使用內力,自己就有自信贏。
葉昔喜笑顏開,望著臊紅臉的霸天,“我贏了,請你兌現承諾!”
霸天面目恢復如常,沉穩厚重的聲音回答,“好,我答應你!”
坐在那裡,乃沙城三大家族之一的胡氏家族,對方穿著一身淺灰色的錦緞袍子,年齡在三十左右,不高不矮,對方站了起來,一臉不滿的聲音,“大幫主,這些奴隸可不只是你說了算,這些奴隸當中,還有我們三大家族的,你怎麼能說放就放呢?”
旁邊的那個中年男子同樣站了起來,他乃寧氏家族,身穿一身煙青色的長衫,口氣責問,“大幫主,比賽是你輸了,憑什麼要用我們的奴隸來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