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哥哥趕到明王府後,來到了她妹妹的房間,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葉昔,給明王行了禮,就坐在床邊,他心急如火,“妹妹,小妹,快醒醒!”
鍾離琮坐在房間的桌子旁,輕言輕語,“她才剛喝了藥,你等她慢慢醒過來吧!”
葉羿坐在床沿,望了一眼鍾離琮,臉色感激,“多謝明王殿下救了臣的妹妹!我現在要帶她回去,住在你明王府,臣感覺不合適,還是帶她回去比較好!”
鍾離琮沒有說什麼?畢竟她作為女子,住在自己的府邸會惹人說閒話,況且她現在還是待嫁之身。
葉羿輕輕抱起了她,輕手輕腳,將她抱到了府門口。丞相府的馬車等著,他將葉昔輕輕放到了車裡,讓她躺在自己懷裡。
葉昔醒過來時,天已經亮了,他的大哥親自給她喂藥,喝了之後,就漸漸睡著了。
過了一週,她的傷都好了,她又準備去博仁堂,他的哥哥讓她再多休息幾天,葉昔就又休息了兩天,然後照往常一樣,去博仁堂看診。
葉昔來了戎疆國這幾個月,她暗中已經培養了一批自己的人,那些人或學醫術和毒術,或學槍法,或學暗器,或學歌舞,當然古代的武功她也讓他們學了。
雖然她不會古代的武功,但是她有這些資源,幹嘛浪費,自己哥哥的書房藏了許多的武功秘籍,反正憑哥哥的武功也用不著,所以她將其中幾本抄錄後,交給他們,讓他們自己去學,當然還有內功心法。
她也想要學,可是自己很多時候都沒有時間,所以乾脆不學,只專攻醫術,她要讓自己的醫術達到出神入化,鬼秘莫測的地步,到時自己無論是救人還是殺人,都能隨心所欲。
這天早上,她去了博仁堂,在街上見到一群官兵衙役,挨家挨戶的搜查什麼?
她抓住一位大娘,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了?”
那位大娘穿著一件粗布麻衣,悄悄地說,“聽說最近城中有許多孩童失蹤了!
也不知是那個該天殺的人,竟然連孩子都不放過!那種人就該千刀萬剮。”她忍不住斥罵了幾句。
葉昔聽著這個事,心中也不好受,畢竟是一群孩子,可是她不是官差,無能為力。
葉昔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她心中升起了一股難言的悲痛,想到此處,她更加恨成國的皇帝,還有沈雲涵,她此生若不能毀了整個成國,為家人報仇雪恨,她必遭天打雷劈,她心裡痛恨地想。
葉昔見到面前的大娘似乎被自己眼中的戾氣所驚,她輕輕收斂了那股怒恨,換了一副嫣然的笑容,接著她往自己藥鋪走。
葉昔進了自己的藥鋪後,開始看診,今天她需要看十五個病人,這些人都是前幾天預約好了的。
一上午的時間,她都在給人看病,本該有十五人,現在少了一位。
她問了掌櫃才知道沒有來的人是誰?是一位孩童和一位寡婦,聽說那個婦人前幾年死了丈夫,一個人將孩子拉扯大。
葉昔問掌櫃,“他們為何沒有來?”表情疑慮,她心裡亂猜測,不會是失蹤了吧!
掌櫃長嘆了一下,“唉!她的孩子聽說昨天失蹤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掌櫃滿臉同情的唉聲嘆氣。
葉昔聽到這話,她不放心,“掌櫃,你看著鋪子,我去看看她!”
葉昔知道她的住處,因為她提前預約時,寫了地址。
她順著別人說的,來到了城西,當然後面跟著燕離寐,一路保護她。
葉昔到了她家後,見到面前是一座巴掌大的土牆房屋,房頂用毛草蓋的。
她看見她的房門前站了一群官兵,為首的似乎在詢問情況。
有人看到了她,大聲呵斥,“何人?”
那位婦人悲傷過度的面容上,盡顯蒼白,她應聲望去,哀痛的解釋,“大人,她是小兒的主治大夫,名叫葉昔。”
當葉昔二字入了他的耳朵,他詫異,葉昔,難道是那個丞相府的葉昔,聽說她醫術了得。
他原以為自己看錯了,當她走了進來,近處看時,果然是她,他也在宴會上見過面前長相驚為天人的女子,引的兩個國家中的一個皇上,一個王爺,爭先想要娶她為妻,聽傳言說,三個國家因此差點打了起來。
當她走近後,他也不由地驚豔,長得的確豔絕天下,難怪引得兩人爭著要娶她,他心底想。
葉昔喊了一聲,“大姐,今日我見你遲遲未來巡診,我擔心孩子的病,就冒昧前來問一下,還請見諒!”
那位大姐沒有見過如此自謙溫柔的女子,何況面前的女子一看就不是簡單的大夫,估計身份很尊貴,不然面前的大理寺卿見到面前的女子,都得給她行禮。
只見大理寺卿尊敬的拜見,“臣參加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