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榮雙目睜大,不可置信,一下子從他的馬上摔落下來,鮮血肆意,哪一地嫣紅的血水映照著天邊的那輪彎月,讓那輪彎月都呈現殷紅,紅的瘮人。
左丘旭和站在哪裡一種傲視群雄的姿態,他妖冶的臉龐在這火光的照射下,更加妖魅,還有幾分令人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氣,看著讓人不寒而慄。
左丘旭和輕輕啟口,聲音帶著噬血的味道,“給本王衝,衝進王宮,奪取王上首級者,本王讓他加官進爵!”
接著,他吹了一下口哨,自己的坐騎,疾影。只見一匹高頭大馬飛躍而起,跨過高牆,左丘旭和同樣一個縱身飛跳,騎在了那匹馬身上。接著他的人全部跟隨他往王宮衝。
此時的大街,夜深人靜,家家戶戶房門緊閉,百姓都知道今夜是一個無眠之夜,他們關著大門,害怕殃及池魚。
左丘旭和騎馬奔跑在最前方,後面是他的手下,一群人騎馬,還有一群人跑步前進。
左丘旭和衝到了宮門口,門口那些守將早就已經被左丘旭和派的人給殺了,只見他們橫衝直撞,衝進了皇宮,見到穿著鎧甲的將士就全部砍殺,除了宮女和太監會留一命。
只見那一路上,屍橫遍野,豔紅的血染遍了宮中的每一寸土地,月光撒下的光輝,對映著這座染血的王宮,讓整個夜空都有了血的色彩,那鮮血染盡的王宮讓這本就冰冷的宮殿更顯寒涼孤寂。
左丘旭和冰冷的面容,望著面前做著殊死搏鬥的將士,他一副傲世天下的姿態,“繳械投降者,本王既往不咎,否則,殺!”他強烈的逼迫語氣,雙眼還帶著陰狠的殺意。
只見那群保護西荻王的將士,明顯有了鬆動,站在中間的西荻王,表情傲然屹立,“誰敢投降,朕殺了他!”他冷冷地威脅著那些想要放下武器的將士。
有些將士猶豫著,他們害怕王上的威嚴,可是見到上邪王殿下,更加恐懼他的威懾。有的人放下了手中的長矛、長戟、大刀。
左丘旭和目光如炬,盯著自己那個毫無人性的大哥。此時此刻,左丘承輝見自己的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氣得一刀一個,殺了旁邊那些放下武器的人,只聽他口中威脅道,“給朕拿起來,給朕殺,聽到沒有,給朕殺了他們!”
正在這時,一個畏首畏尾的小兵,悄悄尾隨在了他的後面,趁他大罵之際,只見他壓住恐懼,雙手都在抖動,卻還是一刀穿腹,然後拔了出來。
只見他狠毒的表情,口裡大罵,“你不配,不配為君王,你隨意迫害,迫害人命,我,我殺了你,你,你替天行道!”看著自家王上盯著自己,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他結結巴巴的說。
左丘承輝死都不敢相信,自己死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兵手上,他雙目圓睜,倒地身亡,都沒有閉眼。
果然是自食惡果,左丘旭和一臉冰寒的面目,口裡低聲呢喃。
這時左丘旭和大聲喊話,“你們的王上已死,立馬繳械投降,否則,殺無赦!”
於是那些還在猶豫的將士齊齊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跪下參拜,“末將(小將)等參見王上,王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於是左丘旭和的那些手下同樣跪下行禮參拜,“末將等參見王上,王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左丘旭和沒想到自己的大哥就這樣死了,他還以為自己會和他打鬥一番,他應該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自己會死在自己人手裡。
左丘旭和去了政和殿,下旨封賞了此次有功之人,然後命人將他大哥的家人全部抓了起來,他下令將他們全部抓到政和殿外受審。
左丘旭和的手下,也是他的得力干將,上次和他征討瓦僳族,和自己並肩作戰,最後又陪自己打成國,所以他們之間建立起了深厚的戰場兄弟情意。
這個人不是別人,其實就是消失已久的蘇疾風。只不過他現在已然記起了一切,所以改回自己的本姓,不過名字沒變,所以他現在叫肖疾風。
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給自己家人報仇,也是給蘇家報仇。
迅影和他在一起,兩人都記起了自己的身世,兩人是親兄弟。
迅影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姓,名字叫肖迅影。他的大哥做將軍,他做副將,兩兄弟在戰場上配合的天衣無縫。
當初他們離開成國,來到自己的家鄉,尋找到了當年親眼目睹肖家慘遭滅門的一位老人,那個老人在肖家廚房裡做事,當年她趁亂躲進了酒窖,最後事情平息後逃了出來。
她一直隱姓埋名,不敢用自己的真實姓名,也不敢回自己的家,她從此以後,帶著家人搬了家。
直到他們找到了那個老人,才知曉了一切。當他們準備回成國給蘇家人告別,卻聽到了蘇家滿門抄斬的下場,他們想要闖刑場,可是憑他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
當時他們躲在暗處,見到蘇家被集體砍頭的一幕,終於記起了當年他們肖家被滅門的慘狀。
當年肖家被成國皇帝逼迫,做了假的傳國玉璽,他的爹孃明白就算他們做了也會大禍臨頭,果然,他們要逃的訊息被那個狗皇帝知道了,他派人直接射殺了肖府所有的人,連府中的下人都沒有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