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
陶瑜琪在黃柏攉的懷裡哭了好一會兒才把情緒緩和好，把黃柏攉從自己的身上推開。黃柏攉今天穿的是一身西裝，似乎他在她的面前基本上穿的都是西裝。
整整齊齊的樣子從來沒有變過，而今天，黃柏攉的西服外套在地上，襯衫皺皺的，上面的扣子已經解掉了幾個。
陶瑜琪低著頭看了看自己，把胳膊上的肩帶放回去，擦了擦自己臉上的眼淚。
用胳膊擋了擋自己的胸，雖然也擋不住多少。
黃柏攉默默的把地上的西服外套撿起來，披在陶瑜琪的身上，遮掩住一部分。
坐在陶瑜琪的旁邊，看著茶几上的茶壺，伸手拿起來，狠狠的灌了進去。
“陶陶，這些年……你就沒有一瞬間發現……我愛你這件事嗎？”黃柏攉把茶壺狠狠的摔在了茶几上，力度大到讓茶壺裂出幾條縫。
陶瑜琪淚眼朦朧的緊緊的抱著衣服，她其實是有感覺的。
從小到大，黃柏攉對她好的離譜，對長輩也好，對黃柏閎也好，對朋友也好，大多數都冷著一張臉，只有對她，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是溫溫柔柔的。
從小到大，不管陶瑜琪發生任何事情，他一定都在。如果她要黃柏攉幫自己什麼忙，他也一定會幫。
從小到大，黃柏攉身邊的異性，除了奶奶媽媽以外，唯一一個就是她。
她感覺過，只是從來不敢想，不敢認……
只是面對黃柏攉這樣的問話，陶瑜琪回答知道不對，回答不知道也不對。就只能掉著眼淚不說話。
“不管你發現與否，現在我告訴你……我愛你……從你五歲那年，我就喜歡你……這些年，我早就愛上你了。”黃柏攉也不知道陶瑜琪知道與否，知不知道現在也不重要了。黃柏攉抿著嘴，很認真的把這話說出口。
陶瑜琪依舊沒有說話。
黃柏攉抬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這裡是陶瑜琪的辦公室，又看了一眼陶瑜琪現在這幅零落不堪的樣子。
站起來默默的把辦公室的門鎖上，站在陶瑜琪的旁邊，把她抱起來，推開休息室的門，把她放到床上。
伸手把自己撕壞的衣服撿起來，轉身去休息室，看陶瑜琪還在床上坐著沒有動。默默的坐在陶瑜琪的旁邊，手伸到陶瑜琪的臉上，看她沒有躲開，把她臉上的淚痕一點一點拭去。
緩緩的湊近吻了過去。陶瑜琪沒有躲開這個吻，也沒有回應這個吻。
黃柏攉伸手把陶瑜琪身上披著的外套拿開，往後退了退，舔了舔嘴唇，緩緩的吻了過去。
幾個小時過後，陶瑜琪依舊沒有說話，躺在床上，整個過程都沒有說話，剛剛也只是承受不住咬著嘴唇哼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