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他這麼做真的可以麼?”
就在騫曼大聲呼喊著,說著那些話地時候,距離他不遠處的馬玩等人卻是一臉的愁容和苦楚。
尤其是那為首的先鋒大將馬玩,現在看著那騫曼的眼神都變得非常詭異了起來。
“雖然某家沒有什麼學問,也不曾有什麼先生教導過某家,但是某家總感覺。。。這個傢伙字字句句說得都是匈奴,但是明裡暗裡都是在代指我們大漢啊。。。
這個傢伙,野心之大不可小覷!”
“呵呵呵呵。。。。”一旁的中年文士在聽到這些話語之後,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只不過那眼神之中倒是沒有多少難看與緊張。
“這種事情啊。。。你還是親自去問問他比較好,讓他給你一個說法。”
“嗯!”馬玩聽到這句話之後也是臉色變得鐵青起來,看著那騫曼是沒有半點好臉色“若是稍後他給不了某家一個合理的答覆,某家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
“嗯。。。這些話你一定要告訴他才是!”
那中年文士說完之後,這馬玩的臉上就變得更加的兇狠了,而一旁的關平則是忍不住的讓自己的臉皮抽搐了起來。
“先生,這般做真的好麼?”關平有些猶豫的看著面前的中年文士,“那人雖然是個鮮卑,但是。。。他好歹也是鮮卑的小王。。。”
“不過就是一個喪家之犬罷了!”中年文士直接冷笑了一聲,臉上絲毫沒有半點的在意,“當初老夫之所以向關將軍送出如此計策,就是因為看中了他的的身份和性格。
他雖然說得如此。。。但說到底他並沒有那些人的本事!
這百來年鮮卑就像是當年的羌胡一樣,沉默之中緩緩積攢著自己的勢力,直到有朝一日突然爆發出來,讓我大漢大吃一驚。
羌胡亂了足足百年還沒有停息,這鮮卑就又開始了。
當真是上天對我大漢的考驗。。。。
不過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我大漢如此內憂外患之際,竟然讓我等在這鮮卑族群之中找到了這麼一個另類。
這個傢伙有著超乎常人的愚蠢,但是卻又自作聰明。。。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極其特殊,所以這就是天助我大漢!”
中年文士說到最後的時候,或許是自己都有些說不下去了,感覺自己當真是有些太對不起面前這個傢伙了。
實在是有些愧對他。。。。
說到最後這個中年文士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看得關平臉皮那是越發的抽搐了。
不過這一次還不等那關平繼續問些什麼,那正在訓話的傢伙就直接回來了,不但自己回來了,甚至還帶來了不少鮮卑的族人,那些人跟在他的身後,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宛若曾經的騫曼自己。。。
“騫曼幸不辱命,終於勸服了面前的這些人,讓他們可以安心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騫曼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與有榮焉的模樣,彷彿自己不是在勸降自己的族人,而是在做什麼偉岸的事情一樣。
只不過他眼睛之中的那種野心似乎是怎麼也遮蓋不住了,甚至可以說他努力的想要讓自己變得人畜無害,但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效果!
“果然是個蠢貨!”
此時的關平看到了騫曼這麼一副模樣之後,心中也是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
而另一邊的馬玩看到這一幕之後同樣是忍不住露出來了一聲冷笑,然後就在那種人的目光注視之下,直接抽出來了腰間的佩刀,緩緩放在了那騫曼的脖頸之上。
“小子。。。你把剛剛對他們說的話在這裡再說一遍?”
馬玩用的是雍涼版的漢人官話,而一旁計程車卒剛剛想要將這些話翻譯給那個鮮卑的小王騫曼,就看到那騫曼直接跪在了地上。
然後用了比在場所有人都要乾淨幾分的漢家官話朝著那馬玩大聲解釋了起來。
“還請將軍原諒我們,我們鮮卑人不是可以被輕易馴服的模樣,想要讓鮮卑人馴服,就必須要給他們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
我騫曼的身家性命全都在將軍的手中,只要將軍一聲令下我騫曼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怎麼會在這裡公然背叛將軍?
我只不過是給了他們一個可以投降的藉口,讓他們願意為我大漢赴湯蹈火而已。。。
還請將軍能夠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