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西部鮮卑之中,除了那曰置鞬落羅、日律推演兩個人之外,還有宴荔遊也是當年檀石槐麾下大將。
只不過最近他的身體同樣相當不好,但他有一個繼任者人雖然與他非親非故,但是卻也有著不俗的實力,號稱鮮卑勇者...”
“也在雍涼之地?”劉協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著張景的的目光有些銳利,“這先輩最近...有勇武之人到時真心不少啊!”
“陛下還請見諒,這數百年從先秦到如今,不斷有人為了躲避戰火而進入塞外,加上還有不少人....舉族進入這塞外之地。
這就讓那塞外之地的牧民更加的....”
“嗯...罷了!”劉協直接抬手打斷了那張景的話語,“此事朕知道了,先帝...罷了,歷代先帝當初的往事我等已經說不清楚了。
不過既然他們逃離了中原之地,若是沒做過什麼惡事而願意迴歸,那朕也不吝嗇給他們一條活路。
但若是他們如此狂妄,不肯回來的話,那就莫要怪朕辣手無情了。
爾等繼續說,那個頗有勇力的又是什麼個東西!”
“回稟陛下,那宴荔遊身體不佳之後他麾下的族人就已經有些止不住的混亂了起來,而在他身邊則是出現了一個叫做蒲頭的年輕人,雖然年前但是用力不俗。
在那宴荔遊的部落之中威望極高,而去還一度想要將部落遷徙回到幷州北部,甚至不惜和那步度根爭奪水草肥美的牧場。
若是他真的成功了,那我幷州日後將再多一個大敵!”
張景說完之後,劉協的眉頭微微皺起,不過最後還是無奈的輕笑了一聲。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種事情又有什麼辦法?若是他們不來,那我等就去雍涼之地找他,若是他回來了,那我等就不要讓他在回去了!
這種事情有什麼可說的!”
劉協一句話直接讓那臉色逐漸變得沉重起來的眾人弄得笑了起來。
“陛下所言極是!
暫且不說那什麼蒲頭也好,步度根也罷,他們並不是當年的檀石槐,即便是當年的檀石槐又能如何?
我等也不是當年的大漢了,陛下如今麾下有精兵猛將,若是那鮮卑再來...殺了就是!”
劉基在這個時候直接站了出來,非但沒有勸諫劉協,反倒是朝著劉協躬身行禮,高聲說著劉協所言極是....
看著這副模樣的劉基,劉協的心中也是頗為滿意。
之後的張景仍然是說了不少,這鮮卑的實力龐大且相當駁雜,除了這三大聚集起來的族群之外,還有一個很是重要的人。
那就是幷州塞外的育延...
“這育延的部落有大約五千餘精騎被其驅使,與其他鮮卑人不斷壯大自己的勢力不同,這育延十分謹慎,他似乎是明白兵在精而不在多的道理。
麾下兵馬一直維持在五千左右,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卻格外精銳,不斷劫掠周圍,是我等的心腹之患。
而且此人在幷州的威望極大,兇名很盛....”
張景在劉協的面前也不好將話說得太過於直白,不過眾人哪個不是人精,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這個叫做育延的傢伙威望不俗,這幷州的百姓甚至是兵馬都非常的懼怕他...
這種話說出來是很讓人難以接受的,不過在幷州...這的確是事實。
劉協等人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互相對視一眼之後並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心中都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這個叫做育延的傢伙,是不能活下去了。
在育延之後,張景接下來說得就是所謂的駁雜了,那是這鮮卑最近崛起的那些人...他們不像是曾經的這步度根有什麼不錯的“家世背景”在加持著身份。
也不是東部的那些人本身其實就身處大部落之中, 只要展露出自己的才華就可以得到承認,然後成為新的首領...
這鮮卑部落殘酷的現實永遠都會有這麼一群人,他們出身寒微,然後從死亡的邊緣苦苦掙扎,最終拼了命的活下去...
慢慢一步一步走到了崛起的地方。
這種人,在草原上屢見不鮮,也比比皆是,雖然上萬人之中不知道能不能有一個,但是這種人卻是在草原上經常出現。
或許,這就是草原上的規則。
“這鮮卑當年在檀石槐的帶領下不斷兼併著其他的勢力和族人,同時不斷擴充著自己的勢力底盤,自然也融入了不少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