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哼!你們懂個屁!”為首的大漢道:“我們昨夜偷襲的劍宗分堂可不是劍宗普通的分堂,乃是劍宗六大劍堂之一的仁劍堂!只因我得到訊息,因為神宗在距離仁劍堂最近的一座城池肆意殺戮,所以仁劍堂的好手都去阻止神宗的人了。所以劍堂之內的防守才那般薄弱。”
“原來是調虎離山啊,大哥高明啊。”
“不是我高明,是門主命人提前引神宗的人去那裡的!”
“哦?門主真是神機妙算啊!”
“那是,我們這些年跟著門主,百戰百勝,而我們雷門之名在九州之上也算是聲名赫赫了。就算是九大帝國和九州上的那些超級勢力,也不得不對我們另眼相看,這都是門主的功勞啊。”
“是啊,這個世界上,老子就服兩個人,一個是大哥,另一個便是門主了。”
“對了,我們昨夜將劍堂洗劫一空,可是也沒見過一本劍譜。”
“哎,我也在奇怪。難道這些劍宗之人修習劍術,全憑自己領悟的嗎?諾達的一個劍宗分堂,居然連一本劍譜都沒有。”
“是啊,門主此次派我們前來,其實有兩個目的,其一便是借刀殺人,挑起劍宗與神宗的爭端,其二便是奪取劍宗分堂之內的劍譜密集。”
“算了,雖然沒有得到劍譜,可是總算沒有白跑一趟,回去也能和門主交代了。對了,我們今後行事還需更加謹慎,因為這東域冀州也是神龍幫和趙元的地界,我們還是小心些的好。”
此時,李凌也大致明白了,這五個人顯然是一個叫做雷門的組織中人,而他們此行的目的,便是血洗劍宗分堂,然後嫁禍給神宗之人,從而挑起兩大勢力的仇殺。李凌這些年見慣也聽慣了這些仇恨、戰爭,對五人所言更是厭惡至極。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李凌將身子一轉,便自顧打坐去了。
李甲見李凌面色不好,心中不悅,隨即站起身來,怒斥對面的五人,道:“喂喂喂,你們五個,說話的時候不能小點聲音嗎?別打擾了我家主人休息。”
其中一名大漢聞言,怒從心起,騰地站起身來,怒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管爺爺的事情。”
李甲聞言,卻是眉頭一皺,臉上青氣一閃即逝,怒道:“你再說一次試試?”
“說便說,爺爺還怕你不成……”
大漢剛欲開口,卻被人攔了下來。
“大哥,你幹什麼?幹嘛攔著我?”
為首的大漢卻不理會,只是對李甲一抱拳,恭聲道:“是我們打擾兩位了,實在抱歉。我會約束我的幾個兄弟的,請兩位原諒則個。”
李甲見狀,卻是冷哼一聲,道:“哼,你還算說了句人話。”
正在此時,忽聞廟外馬蹄聲急響,一行人急匆匆衝進了破廟之中。等進了廟內,卻見這些人個個身著白衣,手提長劍,為首的是一個年約四旬的中年男子,男子長相雖然和善,可是此時卻是雙眉挑起、面似寒冰,雙眸之中更似噴出火來。
“賊子,是你們去我劍堂濫殺無辜?”
為首的漢子轉身,冷眼看著對面的中年男子,似乎渾不在意,冷漠道:“是又如何?”
“你們……”中年男子怒氣上湧,冷喝一聲,道:“你們與我劍宗有何恩怨,為何手段如此毒辣?分堂上下,老弱婦孺一百多口,你們竟然一個也不放過,你們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哦?原來我們殺了那麼多人嗎?”另一名大漢冷冷道:“不過,在你們這些正道眼中,我們神宗之人不就是濫殺無辜的魔頭嗎?若是我們殺的人少一些,豈不是辜負了魔頭的稱號嗎?”
聽到這裡,中年男子面色一變,道:“你們是神宗之人?”
“不然,你以為呢?”
中年男子咬牙切齒,聲如寒冰,道:“好,很好。我乃是劍宗仁劍堂堂主郝仁,今日,我便要親手殺了你們這些魔頭,以慰分堂之中慘死在你們手下的那些英靈。”
“哦?要報仇就報仇,何必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我們既然敢動手,就不怕別人尋仇,哼!放馬過來吧。”
郝仁聞言,心中早已憤怒到了極點,隨即緩緩拔出手中長劍,冷冷道:“劍宗弟子聽令,斬妖除魔,替天行道。”
隨後,郝仁身後的二十餘名劍宗弟子紛紛拔劍出鞘,一起衝向了對面的五名大漢。
為首的一名大漢見狀,卻是冷笑一聲,道:“一群螻蟻,不自量力!你們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