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的招生總有這些雞鳴狗盜之輩,以為拿著仿製的令牌就可以躲過他們的檢查嗎?
張遠面色通紅,修武場已經彙集了數千人,他卻是第一個受此斥責的人。
“憑,憑什麼!”張遠紅著臉,不甘心道。
鄧蒼海卻沒有搭理他,右袍輕輕一揮,將張遠從人群中推了出來,這時,從鄧蒼海身後出來兩個雜役打扮的青年,左右一架將張遠用力一推,立馬張元摔入了秋水湖。
雖說已到夏初,可清晨的秋水湖還是有些寒冷,墜入湖中的張遠身上頓時泛起陣陣雞皮疙瘩,他怎麼都不明白,那個導師是怎麼看出自己的。
這時,管雲仲不得不站出來發話了。
“諸位朋友,你們若是誠心參加我浮輝學院的招考,我們自然以禮相待,可若是有人想渾水摸魚,欺騙學院的,你們也要想清楚後果!”管雲仲作為第一輪的導師,他的話在修武場等同於聖旨。
“假若再有人欺騙我浮輝學院,我將代表學院剝奪次子家族二十年的參院資格!”
逐漸人群中,有一些人開始遲疑,眼見那兩位導師又開始檢查,這些人終於堅持不住了,慢慢從人群中退出,跑到中間的隊伍,有些人還想插隊,可是中間隊伍人怎麼可能讓,一時之間竟然僵持住了。
半會兒的功夫,鄧蒼海和馬銘已經檢查完畢,馬銘檢查的方式比較簡單粗暴,就是看令牌,問導師。
浮輝學院的招生令牌上面都有一層淡淡的秋水氣息,這是仿製令牌做不到的,就算有人盜走了令牌,可是不知道導師名諱也是無用。
而鄧蒼海的檢查可以說是粗略,在他的印象中,南域的大家族不可能派一些資質尚淺之人參加,所以低於二星魂師的,他幾乎看都不看涮掉了。
對於鄧蒼海的方式,管雲仲不敢苟同,可是也不得不佩服,至少這個判斷速度夠快。
“勞煩二位導師帶領他們前往會客堂休息。”眼看鄧、馬二人檢查完畢,管雲仲說話了。
鄧蒼海和馬銘也不客氣,帶著各自的隊伍從修武場的左側徑直穿入一座紅漆黑瓦的平房。
送走這些人後,管雲仲站在修武場的正中間,雙手掌心向下,魂力暗暗凝聚,暴喝一聲:“起!”
瞬間在中間隊伍的兩側,地面開始嗡嗡作響。
楊逸和眾人一般盯著地面,只見如豆腐塊般形狀的黑石板開始整齊塌陷,未過多久,一個四四方方如盒子般形狀的宮殿破地而出,緊接著一根根乳白的柱子如雨後春筍般從地底鑽了出來,不斷的向上延伸,片刻後,十六根大小如一的乳白柱子整整齊齊的林立在宮殿之上。
“第一輪測試!正式開始!”管雲仲說道。
“登上修武臺,看到臺上的十六根測試魂柱沒有,將你們的手印在柱子之上,便會出現你們的骨齡和魂力屬性!”
“骨齡在十九歲以上的,柱子不會有任何反應,也請你們離開!”
“魂力屬性方面,和你們家族內的測試水晶球差不多,原理都是一樣的!你們且將魂力灌注在手心撫摸魂柱,便會出現各自的屬性!下面按照排隊順序,一一上來!”
錢小豪,墨城人氏,為了這一天,他準備了足足有四年之久,作為隊伍中登場的第一人,多少還是有些緊張!
“錢小豪!你一定可以的!”
暗暗給自己打了鼓氣,在眾人期待之中,錢小豪緩緩走到修武臺,縱身一躍跳到臺上,走到第一個魂柱旁。
“真他孃的高啊!浮輝學院,我來了!”錢小豪抬頭望了眼魂柱,暗道一聲,將手印在魂柱之上。
只見乳白的魂柱周身開始泛起陣陣白光。
“性別:男。”
“年齡:十七歲零七十三天。”
魂柱的中間部位頓時出現兩排文字,甚是稀奇。
“這魂柱都是感應的!神奇的很!你接著看,後面還有神奇的事!”程方威壓低聲音對楊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