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獨孤博就知道雪星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實力造反,肯定是被人陷害了,於是問道:“你有何冤屈?”
“我本來呆在天斗城當著閒散王爺,吃喝不愁,逍遙自在。可那雪清河不願意放過我,教唆雪崩將帝袍藏在我的被褥下,今早雪清河帶著東廠的人來查,在我的房間裡搜出了那件帝袍。”雪星語氣很是無辜的說道。
“雪崩把帝袍藏在了你的房間?然後你一點都沒發現?”獨孤博鄙夷的看著雪星問道,“若真是這樣,就算雪清河不針對你你也遲早落到這個下場。”
“身為皇室,怎麼連一點戒備之心都沒有?”獨孤博搖了搖頭,覺得雪星是真的廢物。
“這……”雪星頓時語塞,但為了自己的老年生活,還是不留餘力的請求獨孤博幫忙。
“冕下,現在能幫我的可只有您了!”雪星隔著柵欄抓住獨孤博的衣襬,整個人就像是含冤入獄的孤寡老人。
獨孤博將衣襬從雪星手裡抽出,道:“我不想參與你們皇室的鬥爭,但看在我們往日交情的份上,我可以保你無憂無慮的過完後半輩子。”說罷,獨孤博轉身便走,離開了地牢。
“冕下……冕下!”雪星絕望的喊著,卻沒能留住獨孤博的腳步。
他想說自己有翻盤的辦法,那就是讓雪崩當著雪夜的面說出真相,到時候雪清河逼迫兄弟,陷害皇叔的事發了,不管雪夜如何寵愛雪清河,他的太子之位都保不住。
但獨孤博竟然如此無情,這是他沒想到的。事已至此,雪星最後的希望也沒了,只能在地牢裡等待著雪夜醒來,擬詔給自己定罪。
“呵~想來天斗城的那些魂師和貴族都在幸災樂禍吧!”雪星想到帶人包圍自己府邸的正是自己親自任命的東廠副指揮,心裡又是一陣刺痛。
獨孤博飛出地牢,朝著雪夜寢宮飛去。他之前看到雪夜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畢竟是天鬥帝國皇室的供奉,此時也該去看望看望。
他說不管雪星也只是不想讓他再次陷入皇室權力的爭鬥之中,有他這個供奉在,雪星哪怕沒有親王的爵位照樣能在天斗城裡呼風喚雨。
無非是和那些‘上流’的貴族多了一層隔膜罷了。
來到雪夜寢宮,此時寧風致正與劍鬥羅坐在圓桌前品茗,見獨孤博到來劍鬥羅心中暗道一聲晦氣,冷哼一聲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喲~這不是那個手下敗將嘛?”獨孤博見此頓時陰陽怪氣了一句,將劍鬥羅氣得額頭崩起一道青筋。
“你若不是仗著那奇怪的防禦,可能擋得住我一劍?!”涉及到自己名譽,劍鬥羅忍不住與獨孤博對罵起來。
“呵~這都是我自己的本事,有本事你也去整一個啊!”獨孤博自然不會中計,反倒是藉此又懟了劍鬥羅一句。
“好了!劍叔何必動怒?”寧風致見二人又有幹架的跡象,於是趕忙將劍鬥羅攔下。
而後暗中傳音道:‘那古怪的防禦又不是隻有獨孤博有,咱們回到宗門裡去問那個叫厲弟的年輕人不也一樣嗎?’
劍鬥羅在外還是很給寧風致這個宗主的面子的,聽到他的解釋後也贊同的點了點頭,而後傳音道:‘我們之前也不是沒有問過那個厲弟,他也同樣不肯鬆口,難道咱們過一段時間他就願意將這天大的機緣洩露給我們?’
‘這未免不太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