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為藥缸底部續上一大簇獸火之後,玄龍便退到一旁盤膝而坐在一顆夜明珠之下,閉氣凝神地進入到修煉狀態之中。
渡劫在即,對於玄龍可謂是一飛沖天的機會,要麼死亡,要麼變得更強,所以時間就是生命,玄龍必須要抓緊一切時間修煉,爭取能夠在那個關鍵時期來臨之際可以積攢更多的力量,以便可以提升一些成功的機會。
不過如今的玄龍已經到達了一個瓶頸期,修煉的速度慢地令人抓心撓肝卻無能無力,所幸玄龍已經徹底習慣了下來,根本不必在乎這些,它堅信滴水穿石,總有一天可以有所回報,自己努力,並非付之東流!
時光飛逝,眨眼之間,便足足過去了三天。
三天後的清晨。
玄龍站在藥缸面前,眉頭緊鎖的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寒羽翼,疑惑不已,“怎麼會這樣?這都已經足足過去了三天之久,這個人類怎麼依舊沒有甦醒的兆頭?”
此刻藥缸底部的火焰早已熄滅,但並非是玄龍不想給寒羽翼續上,而是藥缸之中的藥液,早就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就已經被寒羽翼盡數吸收進體內,在用獸火烘烤就該把寒羽翼給煉了。
看著寒羽翼赤著身子,玄龍良心發現,有些於心不忍地將衣服給寒羽翼套了上去。
隨後,玄龍再耐心等待片刻,看到寒羽翼依舊沒有甦醒的意思,輕嘆一口氣,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抬起腳剛準備往它平日裡修煉的地方走去的時候,異變突生。
“轟――”
忽然,一股極強的能量波動猛地噴薄而出,產生一陣凜冽的勁風如同刀子一般掠向四周。
玄龍眼前一亮,不驚反喜,收回腿猛地轉過身去看向了寒羽翼,那股能量波動根本奈何不了玄龍,凡是襲向玄龍的攻擊最後都會被玄龍體外突兀出現的黑色氣罩所隔絕在外。
這還不是玄龍故意所為,而是體內獸氣衷心護主的自我保護意識罷了,不過即便沒有保護,僅憑這股能量波動也休想傷害到玄龍半點,畢竟兩者之間,實力差距實在是太過於天差地別了,想要傷害到玄龍,不免得有些痴人說夢了。
“哈哈哈,他終於甦醒過來了,要不然,我恐怕很難和前輩交代了!”玄龍臉色一喜,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剛才的動靜來源正是出自於寒羽翼的身上,不過玄龍並沒有貿然前去打擾他,天知道寒羽翼此刻發生了什麼,如果因為自己的打斷而產生一些不太好的影響,玄龍的罪過可就大了。
不僅沒有前進,玄龍反而連連後退幾步,站在遠處目光炯炯地靜觀其變。
寒羽翼的衣袖瘋狂肆虐擺動,體內向外面散發強勁的能量波動,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這樣,持續了大概幾個呼吸之間,能量波動的強度越來越削弱,逐漸地就緩緩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寒羽翼的雙眸“噌!”地一聲猛地睜開,眼神凜冽機警地環視四周,不經大腦的大喝一聲,“徐州,我和你拼了!”
“徐州?什麼鬼?!”玄龍一臉疑惑的皺了皺眉頭,莫名其妙的看著寒羽翼,心中琢磨著是不是寒羽翼大病初癒腦袋受到了一些隱患而沒有痊癒。
原來,前幾日的戰鬥實在是刻骨銘心,使得寒羽翼的神經一直處於緊張繃緊的狀態,如今甦醒的第一反應還以為自己還在與徐州戰鬥呢。
喊完這句話之後,寒羽翼發現四周並沒有徐州的身影,有些懵逼地搔了搔頭,摸不清情況了。
“你終於醒了!”
突然,一道極為陌生的聲音傳進了寒羽翼的耳朵當中,寒羽翼臉色一變,這才注意到站在洞口處的玄龍。
寒羽翼眉頭微微一皺,“敢問前輩姓甚名誰?我又為何在這裡?”
玄龍臉色平淡說道:“我叫玄龍,至於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你想不到嗎?”
聽到玄龍的解釋,寒羽翼這才回憶到自己之前在徐州自爆的狂暴能量之中即將被撕碎的時候,一抹紫芒映入眼簾,而後自己就徹底的陷入了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