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見車伕欲將棗紅馬牽去馬廄,便主動上前,說:“這個我來吧!”
車伕嚇了一跳:“這……這怎麼使得!?”
“使得的使得的!把它交給我就行了!”
“這……”
車伕一臉的為難。
鳳棲主動上手去拿過車伕手裡的韁繩,說:“你去忙別的吧,我知道馬廄在哪裡,放心吧!”
介於鳳棲的身份,車伕不敢不從命,只得一臉為難的看著鳳棲將棗紅馬牽走。
從韁繩落入鳳棲手中的那一瞬,棗紅馬心裡就咯噔了下。
它艱難的吞嚥了下,連嘶鳴都帶著顫音兒:“我……我剛才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呵呵。”
因著旁邊還有衛兵在,鳳棲眯著眼睛,只笑不語。
正因為這樣,棗紅馬更是慌得一批。
上一次,從陰山回來的路上,鳳棲在車伕手上接過馬鞭的事情,它可是還記憶猶新呢。
那次被打之後,肉皮一連疼了好幾天,心裡的陰影只怕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不多時,鳳棲便牽著棗紅馬來到馬廄。
棗紅馬見旁邊沒有人在了,直接臥在地上,要不是現在身體不允許,它就給鳳棲跪下了。
“姑奶奶,我剛才沒說錯話吧?您……您怎麼又……”
看它一副慫樣,鳳棲差點兒噴笑,她拍了下棗紅馬的頭,忍俊不禁的說:“我又沒說要打你,慫什麼?!”
棗紅馬一臉懵懂的模樣看著鳳棲:“那……那你突然親自牽著我來馬廄是為啥?”
鳳棲嘆息一聲,遂即坐在了馬廄外面的石墩子上。
“你也算是個男的,幫我分析分析……”
鳳棲的話還沒說完,棗紅馬就不樂意了,知道鳳棲不打它,底氣也上來了。
“什麼叫我也算個男的?我明明就是男的好不好?這你都親眼看見過的……”
“打住!”鳳棲驀地想起那天晚上,見到變成人形後一絲不掛的棗紅馬,尷尬的輕咳了兩聲:“你可別瞎說啊,我那天什麼都沒看到!”
“你緊張什麼?就算你看到了,我也不會讓你負責的!畢竟在我的心裡,花花是無人能及的女神!”
鳳棲有點兒無語。
“好好好,花花是最好的行了吧?那個,你能不能別打岔聽我把話說完?”
她立刻將跑偏的話題拉了回來。
“你知道花花最好就行。”見鳳棲臉色瞬間黑了,棗紅馬秒慫的說:“你說你說,我聽著呢!”
“你幫我分析一下,司辰是不是喜歡我?”
棗紅馬若有所思了片刻後,說:“從表面上看,也許、大概、可能、是吧?”
“怎麼說的這麼不肯定?”鳳棲眉頭一皺:“那要是不從表面上看呢?”
棗紅馬試探性的說:“那我要是說了,你得保證不生氣。”
“好,我保證!”
“咳咳……”棗紅馬清了清嗓子,說,“他是辰王,一般有頭有臉的男人都是很要面子的,並且佔有慾極強,你又是他新娶進門的王妃,那麼肆無忌憚的盯著除他以外的其他男人看,他生氣也屬正常反應。”
“這麼說,他根本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