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剛的情況可比做夢真實多了,而且還是我倆同時經歷的,所以我更相信自己的感覺。
花兒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聽上去有點害怕。
我問道:“你害怕了?”
花兒說道:“你覺得呢?這電影院的工作人員都跟精神病一樣,跟他們說話,感覺比跟鬼說話還瘮人。”花兒接著說道:“我看我們還是走吧。”
我說道:“你不是還有一部電影沒有看嗎?”
花兒說道:“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心思看嗎?要是再在這裡待著,感覺肯定要倒黴!”
我說道:“行,你先等我一下。”
花兒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啊?”
我對檢票員問道:“帥哥,你剛剛有沒有看見一男一女從這裡走出去?女的穿著黑色蕾絲連衣裙;男的待著眼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檢票員說道:“沒看見。”
我說道:“可是我朋友現在也不再座位上,那他們現在去哪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檢票員說道:“你朋友在幾號廳。”
我說道:“六號。”
那檢票員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確定?”
我說道:“確定。”
檢票員說道:“可是我們這裡沒有六號廳,你朋友怎麼可能會去六號廳呢?”
我覺得他說的話有些不可思議,說道:“同志,你沒有搞錯吧?我們買的就是六號廳的票,難道還會看錯?”我接著說道:“這位姑娘買的也是六號廳的票,不可能我倆都記錯了吧?”
那售票員看了一眼花兒,花兒說道:“沒錯,我們買的就是六號廳的票。”
檢票員說道:“我天天在這裡檢票,有沒有六號廳我還是知道的。”然後讓我們把票拿給他看看。
花兒說道:“看就看。”說著把自己的票遞給了檢票員,自己則自信的看都沒看一眼。
那檢票員皺了皺沒有,說道:“你這上面不是寫的很清楚了嗎。”
花兒說道:“什麼意思?”
檢票員說道:“上面寫著九號大廳的……”我聽他這麼一說,連忙也掏出了自己的票,只不過我是自己又看了一遍,令我驚訝,甚至感到有一絲恐懼的是——上面真的寫著“九號廳”!
檢票員似乎早就知道了結果,說道:“這位先生,你的是不是也寫著九號廳啊?”花兒有些著急,問道:“楊起帆,你發什麼呆呢?你上面寫著的到底是不是九號大廳?”我把票遞給了花兒。
“這怎麼可能……!”花兒幾乎是用喊得。
檢票員說道:“我們這裡根本就沒有六號廳。”
我接著問道:“那你們有幾號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