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謝輕謠在家的時候,已是為柳月含和淺秋上過不少的藥,不過巧合的是,她們都是背部受的傷,謝輕謠按照洛安所說很快就幫洛容止了血,原本被刀具所劃開的面板也都是在慢慢癒合上了。
不過還是不能用力,稍稍一動便會有鮮血再次滲出來。
等到謝輕謠將一切處理好的時候,天已經有些矇矇亮了。
“此次麻煩柳姑娘了,多謝。”
洛安在一旁一直守候著洛容,猛然間看到謝輕謠出了來,又是透過簾子看了眼已是包紮好的妹妹,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去。
“無妨,都是我應當做的。”謝輕謠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謝輕謠出來的時候,外面的營帳的火勢已是熄滅了,地上都是散落的屍體,還有四處已是被燒焦的木頭。
洛安見妹妹的傷勢終是緩和下來之後,便去尋找起了庫勒瞭解了這次的傷亡情況。
“世子我看這次的刺殺頗是不簡單。”離落看著外間的斷壁殘垣,輕聲的說道。
“如何不簡單?”南宮承煜輕輕挑了一下眉頭,問了起來。
“此次這些人看起來皆是有組織有次序的行動,而且如此多的箭矢,整個南疆誰有這麼大的手筆,莫非是得知了我們手中有幽冥泉的地圖?所以特意搶奪而來。”離落一臉認真的猜測著,更何況
外間帳篷地上的木箭足足有上千只之多。
這時,洛安也是和庫勒將軍一同進了來,猛然間聽到了離落的話,也是經過了一番思考。
“說的不錯,世子,我看這次的刺殺定是那塔克部族的所為。”
洛安這時又想到當日他接南宮承煜幾人的時候,就說是普布為了地圖而來。
箭矢最是難以製造,整個南疆擁有此等實力的人就是普布!
“看來此地已是不能久留……”南宮承煜聽了幾人的話,隨即朝著幾人示意了一番,輕聲的說了幾句。
“世子,此計甚妙,我立即下去安排。”
庫勒聽了南宮承煜的話,面上也是浮現了一層喜色,說著就要出營帳。
“庫勒將軍,莫要著急,此次我還需你在此坐鎮。”南宮承煜聞言,立馬將庫勒攔了下來,高深莫測的說道。
隨後幾人又是密談了一番,洛安的面上皆是欽佩之色,緊接著便出門收拾去了。
“離落,你且去準備,一炷香時間後原地方見。”南宮承煜自洛安和庫勒離開,對著離落叮囑了一番之後,便一個閃身離開了營帳。
而謝輕謠此刻也是剛剛給洛容上完藥,正拿了創傷藥給剩下還活著的南古部族計程車兵包紮起來。
南宮承煜過來的時候,正好是看到了謝輕謠給士兵們上藥,雖然謝輕謠多是醫治的是輕傷計程車兵,但是謝輕謠也確實盡了自己的所能來幫助這些人。
南宮承煜看著謝輕謠如此認真的模樣,面上也是劃過了一絲欣賞之意,他更是知道謝輕謠根本就不會醫術。
“過來。”南宮承煜看著謝輕謠包紮完病人之後,便對著謝輕謠輕聲說道。
“何事?”謝輕謠看來人是南宮承煜,一臉疑惑的問道,不過也還是起身朝著南宮承煜走了過去。
緊接著南宮承煜便將謝輕謠拉到了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耳語了幾句。
謝輕謠面上閃過了一絲驚訝,隨後轉頭看了一眼那些受傷計程車兵,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南宮承煜也是看出了謝輕謠面上的猶豫,隨後輕聲的說道。
“不用擔心,他們我自有安排。”
謝輕謠這才轉頭看向了南宮承煜,鄭重的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身形一轉,便不見了蹤影。
離落早就收拾好東西,來到了之前同南宮承煜約好的地方,耐心的等著幾人。
不一會,就看著洛安揹著昏睡的洛容,還有一小隊士兵一同走了過來。
“世子呢?”洛安見南宮承煜還是沒有過來,便問起了離落。
離落也是一臉謹慎的看著不遠處的營帳的方向,只是下一瞬,謝輕謠就和南宮承煜相攜走了過來。
“既然人已齊,我們出發。”南宮承煜看著人已是到了差不多之後,便對著幾人吩咐了起來。
隨後幾人趁著還算彌留的夜色,逐步消失在了山林之中,只片刻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