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萱見謝輕謠這幾日下來,面色確實好轉了不少,也便沒有攔著。
幾杯清酒下肚,謝輕謠看向了秦子萱,眸子也是加深了許多。
若是當日秦子萱沒有失誤,如今的江南魁首之位必是她的!
這般想著,謝輕謠內心的愧疚之意更是怎麼也免不去,便開口說道。
“子萱,這個江南魁首之位應是你來做才是。”
“輕謠,你可莫要這麼說,當日是我舞藝不精,論實力你確實在我之上,江南魁首這個位子你當之無愧。”秦子萱旋即淡然一笑,說道。
“可。”謝輕謠似是還想再多說兩句。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多說無益,多吃些菜。”
秦子萱只是擺了擺手,順勢給謝輕謠夾了些菜。
隨後兩人便又閒聊了起來,說著說著就到了謝輕謠和南宮承煜的遇刺的那日。
“聽說那日的刺客可足足有十餘人!。”
那日尋陽樓刺殺的事件,傳的是沸沸揚揚,大多數都是說謝輕謠死了,但是她不信,不信謝輕謠就這般死了。
前日雖說是收到謝輕謠的信,但是沒見到人她這顆懸著的心一直沒有落到實處。
幸好謝輕謠回來了,幸好。
“我倒是有心想死,但命太硬閻羅王不收我。”
謝輕謠拿起酒壺,旋即為秦子萱倒了杯酒。
她們二人之間的情誼,如今已是無需道謝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也不知京城到底是什麼模樣,我還從未去過。”
幾杯清酒下肚之後,謝輕謠已是有些暈了,趴下桌子上,嘴裡喃喃的囈語了幾句,孃親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京城之內詭譎莫測,各方勢力盤踞直上,一言一行皆需謹慎。”
秦子萱聽了謝輕謠的話,反倒認真思考了起來,半晌才回答了謝輕謠。
只是此刻的謝輕謠早就已經趴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秦子萱第一次見這般醉酒之後這般乖巧的謝輕謠,一時間很是疑惑,今日怎麼一改之前的風格,不哭也不鬧,重點是還不唱歌,只是趴在那安靜的睡。
秦子萱很是熟練的將謝輕謠攙扶了起來,兩人一路回到了考試院,不,如今應該是要叫狀元樓了,所幸現在門口已是沒有那麼多人,而且加上是夜間。
秦子萱將謝輕謠放置在船上便回房了。
等到謝輕謠第二日醒來之時,已是到了正午時分。
她醒來時也不知道睡了那麼久,頭還有絲暈暈的,腦海中又想起了昨日在杜康小館裡面的喝的酒,沒想到就只是飲了幾杯,自己又醉了。
也不知昨晚可是有做出什麼不雅的事。
咚咚咚!
秦子萱在門外不住的敲著門,似是很著急一般。
“怎麼了,急著找我何事?”謝輕謠看著忽然出現的秦子萱,打著哈切問道。
“走,快洗漱隨我去拿錢!”秦子萱朝著謝輕謠晃了晃手中的注票,一臉調笑的看著謝輕謠。
拿錢!
一聽到拿錢,謝輕謠就來了精神,立馬就開始收拾了起來。
她可是記得當日秦子萱豪擲一千兩,賭她們贏,如今也是到了兌換的時間了,足足十倍的賠率!整整一萬兩的白銀。
那是她賣多少詩才能賣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