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雖然是有了草書的雛形,但是一片亮眼的詩賦或者文篇也頗是重要。
“不知考官到時候會以何為題讓我們寫字?”謝輕謠喃喃的自語了幾句,九才考試也是歷來就有的,也不知以前考試的時候都是以何題目來書寫的。
若是有一篇亮眼的文篇,想來也是對此次的書法頗有幫助。
謝輕謠這般想著便問起了秦子萱。
“你可知曉之前書法考試都考過什麼題目?”
雖說書法主要看的是字形,但是其內容若是正好對上了考官的胃口,想必也算是另闢蹊徑的一種佳法。
“以往的我也沒有太過注意,只不過這一次。”
此時的秦子萱看著謝輕謠的表情,一時間整個人也是變的有些神秘。
“此次有傳聞說此次的書法題目皆是與你日日學習的時刻息息相關。”
謝輕謠見秦子萱頗是神秘的樣子,也是輕輕搖頭笑了笑,如此大型的考試秦子萱怎麼可能聽說此次書法的題目呢?
“行了你也別多想了,當下將字先行練好才是關鍵。”
秦子萱見謝輕謠似是沒有相信她的話一般,便將謝輕謠的書塞回了她的手上,將其半推著去了她房間的方向。
“子萱,你第二場準備的如何了?”謝輕謠本要進房間,忽的想起了那日在青樓之時,秦子萱同自己說過的二輪考試之事。
之前秦子萱從來不會多說關於她的事情,上次還是她藉著微弱的酒意打探出來的,之後她雖然不勝酒力,昏睡了過去,但是前面的事她是記得的。
秦子萱當日在經義考試結束之後,抽到的其實是舞藝。
本來自己的書法就薄弱,終日自己一人練習的時間較多,一時間也無暇顧及其他人,而且她對舞藝這方面也不甚精通,幫不了秦子萱什麼忙。
“你且去忙你的吧,我已是萬事俱備。”
秦子萱見謝輕謠主動問了起來,也只是淡淡的擺了擺手,頗是胸有成竹的對著謝輕謠說道。
這時,謝輕謠見秦子萱如此沉著冷靜的模樣,便明瞭。
秦子萱所有的事情都已是安排好了,早前就知道她不是一般人,當日在青樓之內更是那般砸錢,就為了一個青樓姑娘,就那日而言已是豪擲了數百兩的銀子。
謝輕謠就已是知道秦子萱和她是不一樣的,雖然她不說,但是一切早就已是盡在掌握之中。
雖後謝輕謠便轉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緊接著便翻起那些書籍細細看了起來,琢磨其中一些寫字的細節。
隨即便跟著自己從書上學到的那般,提筆寫了起來,一時間很是順暢。
只是正當她寫字時,倏地就想起了秦子萱所說的時刻二字。
秦子萱為何會忽然對她說出這種傳聞?
她一向不會說一些空話,莫非其中有什麼玄機?
謝輕謠心想秦子萱素來就不會說些有的沒的,此番既然能從她的口中得知這個傳聞,其中必是有什麼奇特之處,這般想著。
謝輕謠提筆便將之前所學的一首關於惜時的詩篇下來。
之前沒有意象,自己實在不知該從何下手,如今倒是有個現成的意象,就姑且先下來練練。
謝輕謠這般想著便將自己腦海中記得的,同時間有關的詩句,皆是摘抄了下來。
再用自己這幾日所學的草書將其一一的練習起來。
幾日下來,謝輕謠已是將那些詩篇寫的技法嫻熟,比起幾日前去找南宮承煜時又是精進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