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輕謠,如今人贓並獲,你居然還敢抵賴?”謝悠若見這謝輕謠如此難纏,也是有些煩躁,可不能給這賤人翻身。
“輕謠,你不若就認罪了吧,這眼下......”阮明玉聽著這謝輕謠居然不敢認罪,以前她倒是小瞧這個庶女了。
“我說了這五百兩不是我的。”謝輕謠還是一臉淡定。
“輕謠,你若是認罪,母親還會為你在老夫人面前求情一番,如今你...”阮明玉又是一番好哄。
謝輕謠早就知道,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無非就是鬧到老夫人面前去。
謝悠若原本也是想給謝輕謠嘗一些皮肉之苦,只是眼看著這件事情就要鬧大了。
她可是巴不得呢。
說著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朝著那老夫人所在的慧心閣去了。
......
“吵吵吵吵什麼呀,大半夜的。”老夫人似是剛才已經睡了,但是卻被謝輕謠一行人給吵醒了。
眉頭緊皺,很是不悅。
那邊柳月含剛回玉蘭苑就聽說自家女兒被誣陷偷了五百兩銀票,被人告到老夫人那去了。
她原本趁著今日女兒不在,去了蘭亭,跟之前的姐妹吳氏嘮了幾句家常。
沒想到一進家門,就得知了謝輕謠被大夫人帶走了。
便火急火燎的也朝著那慧心閣去了。
慧心閣內,裝飾倒是頗為雅緻,視窗擺放著幾盆木蘭。
謝老夫人則披了件外衣坐在那小塌上,塌邊還有一方小圓桌,點著幾縷薰香。
“祖母,那謝輕謠偷了我孃的五百兩銀票,還不承認。”謝悠若一見到謝老夫人就立馬開始告狀。
“母親,這輕謠想來也是一時貪玩。”阮明玉的話依舊像是個軟刀子一樣,一刀一刀切進去。
謝老夫人一聽到五百兩,瞬間就清醒了。
雖說這謝家是商人起家,但這五百兩也屬實有點多了。
“輕謠丫頭,你如何說。”謝老夫人看向那謝輕謠,那丫頭反而一點慌張之意都沒有,倒是有些奇怪。
“回祖母,輕謠未曾偷過府裡的東西。”謝輕謠的聲音雖是平靜,但是語氣中的堅定卻是前所未有。
“你撒謊,明明就是你,人證物證俱在,我看你怎麼說。”謝悠若聽著那謝輕謠還在狡辯,心下更是怒火中燒,今日一定要懲罰那謝輕謠才行。
“祖母,今日輕謠正在讀書,母親便帶著人進了玉蘭苑,一進來便是到處亂搜,而且時日已經特別晚了,不搜別的,還專往孫女的床褥上搜,那僕從裡面更是不乏男丁。”
謝輕謠卻是也不含糊,直接就數落了起了大夫人一進門就開始到處亂搜。
更是點出了那搜床褥之事,想來謝老夫人應該立刻就會明白。
果不其然,謝老夫人聽到男丁兩個字的時候,臉都綠了。
“明玉,你這做主母的,如何讓那些男丁半夜三更去輕謠丫頭的閨房一頓亂搜呢?”謝老夫人本是不願意管這些內裡宅斗的事,但是這事宣揚出去有辱名節。
更是對謝家不利。
“母親,是我欠考慮了,只是五百兩也不是個小數目,如今更是從輕謠丫頭的房裡搜出來了。”
阮明玉看著謝輕謠,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