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別人問他問題，他回答。
突然交換了一下，心裡帶著一股莫名的滿足感。
也不知道，是角色互換帶來的，還是眼前的人。
美美這會兒，覺察到了一點點的不對勁。
或者說，她突然覺得，程現東問題，好像太多了一點點。
問的都是她私人隱私的事情。
“抱歉，我不太想回答。對了，之前說你可以提報酬的，在我能力範圍內，我可以……”
“請我吃頓飯吧！”
“就這個嗎？”美美有些不敢相信。
“沒錯，一頓飯！”
“好……啊！”美美剛答應下來，還沒來得及問具體時間和地點。
露娜就衝了上來。
“啊啊啊啊……程現東，我是你的愛護著，那天你穿了我設計的作品，走了T臺的，能不能給簽名？”
露娜是西方人，說話更直接。
提要求也是大大方方的。
“可以！你要籤哪兒？帶筆了嗎？”
露娜雖然穿的是禮服裙，但是裙子裡，塞了不少東西。
簽字筆，還有小本子。
不過她直接指著自己的臉，“幫我簽在臉上吧！”
露娜準備頂著程現東的簽名，到處招搖過市，到時候，讓所有都知道，她的偶像是程現東。
“不太好，這樣吧，我幫你簽在筆記本上！”
指了指被露娜無視的筆記本，程現東開口。
“啊？不能籤臉上嗎？要不然……背上？再要不然，肚子……”
露娜話還沒說完，美美直接上去捂住了她的嘴。
又衝程現東道：“籤本子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