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三：“不行！”
“為什麼？”圓圓盯著李德三看著。
李德三：“你娘會生氣！”
圓圓：“我們不說啊。”
“二哥哥，你好笨哦，你和曾外公又長得不一樣，媽媽會知道的啊，然後就會打你了。”美美出聲提醒圓圓。
圓圓：“……”
算了，他不換了。
直到火車到了江北，直到圓圓被李金鳳牽著下火車，他也沒有說動李德三，更加沒有想到不念書的理由。
走到火車站外面的時候，李德三看著早已經物是人非的地方，差點掉眼淚。
他停在原地，腳像是紮在地上似得，一動不動的。
團團牽著他，發現他不動了，疑惑的抬頭看著李德三，“曾外公累了嗎？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
李德三沒說話，就看著前方。
團團有些著急，“媽媽，媽媽……”
李金鳳走在前面，一手牽圓圓，一手牽滿滿。
她的行李，讓人幫忙挑著，是她下火車後找的搬運工人，一趟是一毛五，李金鳳看孩子的同時，還得看行李，根本應接不暇。
不過聽到團團喊自己，她還是回了頭，“怎麼啦？”
“曾外公不舒服，我們……”
李德三擦了擦眼淚，“我沒事兒，我好得好，繼續……繼續走！”
火車站外面人不少，李金鳳想找個人少的地方，安頓好孩子們，再找來接她的人。
她來之前，是發了電報的，知道李家會來人，至於來的是誰，她不敢確定。
“那我們去那邊，那邊沒什麼人！”李金鳳指了指廣場靠西側的地方。
才提腳沒走兩步，就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金鳳，金鳳……這兒，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