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鳳在廚房，煮好自己的青菜面，刷了鍋，帶上青菜面，回了家。
一關上房門，她就從空間裡拿了牛肉醬，老乾媽，豬蹄出來。
吃完加了牛肉醬，老乾媽，豬蹄的麵條，將自己偽裝了一番。
臉上塗上自己調配的，顯得臉色很黑的粉底，再點上麻子，從靜止裡看到自己變得醜醜的之後，戴上帽子和圍巾出去了。
出門之後，她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又換上滿是補丁的舊衣服，帽子取了下來，圍巾也換上一條破舊的，露出那張醜兮兮的臉。
她想去買水缸。
李金鳳最先想到的，就是舊貨市場。
舊貨市場買的東西，可以借板車運到沒人的地方，直接收到空間。
省時間，又省事兒。
李金鳳是走路去的舊貨市場。
剛到舊貨市場門口，守門的一個工作人員，瞅著李金鳳看了半天，說了一句，“是你啊，醜丫頭，你和你物件如何了？”
李金鳳頂著工作人員看了一眼，立刻想起來，眼前的人，是國慶節那段時間，自己來舊貨市場淘東西，免費借她板車的工作人員。
那時候，她就覺得這人很好。
男人約莫三四十歲的樣子，李金鳳禮貌的喊他大哥，“大哥，我和我男人結婚了，這個給你！”
李金鳳從舊棉衣口袋裡，抓了兩把水果糖出來。
這糖，是李金鳳臨時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來的。
冬天的衣服就是好，衣服厚實不說，口袋也深，伸進去，從空間裡拿點東西出來，沒人會知道。
看著李金鳳遞過來的喜糖，宋剛一臉受寵若驚。
他在這裡做看門的工作人員好幾年了，可沒有人這麼對他過。
來這裡淘東西的，表面上對他們客客氣氣的，實際上，卻覺得他們就是守破爛的。
接過李金鳳遞過來的喜糖，宋剛將喜糖分給了另外兩個同事。
整個舊貨市場，一共三個工作人員，兩個守門的，一個管理裡面的。
李金鳳上回來的時候，正好另外一個請假。
不過這大過年的，能夠得到幾顆喜糖，大家都挺高興的。
宋剛衝李金鳳道：“你今天想來淘些啥？鍋碗瓢盆，還是……”
“水缸，我想看看有沒有水缸，碗和茶壺啥的，要是有，也可以！”李金鳳道。
“水缸？你運氣不錯，年前剛好有人送了兩口水缸過來，一大一小，你要是要，可以拿走。至於碗和茶壺，你自己進去拿，喜歡什麼，拿什麼，到時候過稱付錢就行！”
宋剛對李金鳳態度很好。
李金鳳說了聲謝謝，進了舊貨市場的大門，開始淘東西。
碗碟，她找了一套沒有碎的。
再就是一個歪了嘴的銅壺。
傢俱那邊，李金鳳也也看了，好木料沒有，不過有些木頭，可以拿回去，當柴禾燒。
正當李金鳳以為，這一趟的收穫，就僅僅如此的時候，突然，她從一堆廢紙堆裡，撿到一副字畫。
她只看了一眼，就變了臉色。
“墨竹圖……”
是清代鄭板橋的墨竹圖。
李金鳳不敢確定真假，但這紙張，這畫作，看起來確實像有些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