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也以為是花朗月想要嚇唬嚇唬白長生,誰成想,花朗月就這麼在一邊把火給點起來了。
“你,你來真的啊。”
張峰被唬了一跳,就想上前把那些柴火踢開。
卻被花朗月一把拉住,滿不在乎的說道:“一條人命算什麼,他不是說我們這些紈絝就是草菅人命嗎?怎麼滴也要給他來一下不是?不然這以後還有清淨日子?”
“花,花朗月,你竟然真的敢……你的眼裡還有王法嗎?難道這個天下姓花的不成?”
“這個天下姓不姓花你不知道?如果這樣,我可真要告訴皇上,你這樣的書生可不能用。這萬一以後搞錯主子,那就麻煩大了啊,你說是不是?”
“你,你強詞奪理。你詭辯,我說的分明不是這個意思,你少誣賴我。”
“哎呦,你還知道誣賴啊。我以為你不知道呢,那你知不知道還有一個詞叫做‘信口雌黃’啊?就許你胡言亂語別人,不許我回敬你?真當你是才德高群的人?我們只是懶得搭理你,要知道,就是我們這些紈絝的隨便拉出一個來,那都是分分鐘秒殺你。”
花朗月還想說下去,發現袖子被拉了拉。不爽的看了一眼張峰,“你幹嘛呢?”
“那個,才學,我還真的比不過他。”
說完,在花朗月陰霾的眼光下低下了頭,踢著地上的泥土。
“瞧你那出息,難道我還真的能把你扔過去?你有幾斤幾兩我不知道?別給我漏氣。”
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說的不就是張峰嗎?沒事淨給他背後漏氣,真真是氣死他了。
“哈哈哈,看到沒有?花少爺,你身邊的那個不就慫了嗎?你們這些紈絝,不就仗著出身嗎啊?除去你們那一身出身,你們還有什麼拿的出來說嘴的?”
白長生看到了張峰的小動作,原本慌得不行的心也平靜了下來。滿眼諷刺的看著花朗月,或許他花朗月有點才學,可其他人,他能打包票?邊上不就有一個一無是處的嗎?
花朗月沒好氣的踹了一腳張峰,這個傻貨,一點眼力見都沒有,真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啊。”
張峰委屈了,他不就說了實話嗎?有必要這麼兇嗎?
“都是你,老子燒死你。”
說來說去都是那個白長生惹的禍,這要是以後花朗月不帶他一起玩,他找誰哭去?比起那三個,他還是喜歡和花朗月一起玩兒。一把把一根燒著的柴火朝著白長生踢去。
“怎麼?你現在敢了?”
花朗月對著張峰嘲諷道。
“這有你頂著,爺爺我怕啥?”
“你誰爺爺呢?”
“……別,哥,我叫你哥,我是你小弟。別打。”
花朗月舉起拳頭,張峰就很沒有骨氣的抱頭叫了起來。
看著在那裡玩鬧的兩人,白長生氣的都快要昇天了。沒看到他周邊火越來越大了嗎?難道他們來真的?捂著嘴使勁的咳嗽了起來,就是想讓那兩個人聽到。可是……結果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該聊天的聊天,該打的時候出手打。
“你們,咳咳,你們就不怕牢獄之災嗎?”
沒法子,白長生只能出聲了。
“牢獄之災?你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