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健柯沉默了兩秒:“我想起來了,開張那天中午的時候,左菊霞上來喊你吃飯,當時你去廁所了屋內沒人,我上去的時候看她正在玩你的手機,我也沒多想。”
想起來了的確有這麼回事,那天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許健柯和左菊霞坐在沙發上談笑風生,也沒看到她動自己的手裡。
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以前畢竟是好友。
冷漠寒心裡舒坦了,自己終於清白了,小丫頭看你還敢不敢輕易相信別人。
一抬頭就看到冷漠寒臉上的燦爛的笑容:“你笑什麼?”
手指上還纏著蕭瑤的髮絲:突然說道:“你喜歡我是不是!”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她此時別提多窘迫,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我沒有,你想多了。”說完起身逃離,打死也不能承認。
手腕被一隻大手抓住,一陣天旋地轉,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啊!你幹什麼?”
冷漠寒把蕭瑤拉進懷裡,從後面抱住,嘴唇在耳朵上吐氣:“想逃?你能逃到哪裡去?嗯?”
聲音磁性,低沉,性感,壓抑。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朵上,蕭瑤感覺自己像一條渴死的魚,急切想回到水裡,痛痛快快喝個夠,在水中暢遊。
呼吸越來越困難:“你…你…快放開我…”心裡很堅持,說出的話卻有氣無力。
冷漠寒感覺到小丫頭已經動情了,滾燙的身體,害羞的表情,壓抑的痛苦,讓他血脈膨脹快要爆炸了:“不放…坐會…嗯…”
蕭瑤還有一些理智:“不…不可以…我…還小…”
冷漠寒很想笑,就知道這丫頭想歪了,其實他就是故意的:“我說,“坐會”,不是“做會”,聊聊天你想什麼呢?”
要死了,像被人抽了一巴掌:“那你…手在幹嘛?”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不讓他往胸口上摸。
小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太保守了,怎麼才能讓他主動點呢?:“你親我一下,我就放開你。”伸出舌頭在耳朵上舔了一下。
一股電流傳遍全身,身體軟綿無力,心快跳出嗓子眼了。
再這樣下去後果很嚴重,拼命的扭動身體,像掙脫束縛:“你…呼…快放開…我…”
冷漠寒被她這麼一扭,正好摩擦到要爆炸的慾望,一聲壓抑的悶哼:“嗯!…別動…再動後果…自負…”
蕭瑤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身體瞬間僵硬,再也不敢動了。
在蕭瑤的肩膀上趴了一會,一股幽香傳入鼻腔,不行,受不了了。
把蕭瑤往沙發上一扔,飛快的走開,找到衛生間脫掉衣服,開啟涼水站在花灑下。
他心裡清楚,蕭瑤還沒有成年,盤算著什麼時候是她的十八週歲生日。
蕭瑤突然被扔在沙發上,有些蒙圈,半天才緩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這種感覺好奇妙。
捂臉偷笑,這就是戀愛嗎?如果是,我情願沉淪。
怪不得每個人都想擁有一段刻苦銘心的愛情,原來它那麼妙不可言。
抓不住,卻真實存在。
剛要上樓,衛生間裡傳出男人的聲音:“瑤瑤,把洗髮水,沐浴露,浴巾給我遞過來。”
“……”
從樓上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放進一個塑膠袋裡,敲了門:“給你放門口了。”
說完飛快的跑上樓關上房門,站在門後拍著狂跳的胸口。
閃進空間一猛子扎進冷泉池中,冰冷的泉水使滾燙的肌膚慢慢冷卻。
冷漠寒從衛生間出來,讓飛鷹回去把自己的衣服,洗漱用品全帶來了,光明正大的住進了蕭瑤對面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