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嚴君並沒有抗拒李樂洋難得的主動,長時間位居高位,讓他養成了以不變應萬變的習慣。
李樂洋笑容如狗尾巴花一樣仰著臉觀察著嚴君的表情,顫抖的手指伸向嚴君的褲腰,雙手一起行動解開了他的皮帶,將嚴君的外褲連著內褲一起慢慢地往下拽。
嚴君配合的微抬臀部,讓李樂洋可以順利的脫下他的褲子,露出已經微微充血的慾望。
李樂洋笑嘻嘻地瞟了嚴君一眼,心裡想的是:小樣兒,還以為你不舉,原來是性冷淡啊。
李樂洋舔了舔嘴唇,嚥了口口水,為了自己的大計,他毅然決然地低頭,用冰涼的帶著薄汗的嘴唇貼上了嚴君泛著麋香的男根。
嚴君見李樂洋那委屈的小樣,一下子樂了,那是一種從心裡發出的快樂。
他從來沒有在曉曉的臉上看過這樣的表情,曉曉是規矩的,伺候他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是一本正經,就像例行公事一樣,這讓他也產生了一種公事公辦的感覺。
可是李樂洋就不一樣了,李樂洋就像是一個剛接觸新鮮事物的孩子,會排斥,會喜悅,會迎合,更會做出許多曉曉永遠不會做也不敢做的事情。
嚴君柔軟了語氣,手習慣性地撫摸上李樂洋的頭髮鼓勵他道:“沒關係,不用害羞。”
李樂洋翻了個白眼,仰起頭瞪著嚴君,“你***才害羞了!你那隻眼睛看見老子我害羞了!”
話落,李樂洋張開嘴一下子將嚴君的慾望吞進了嘴裡。
溫暖溼軟的口腔幾乎是每個早上都要享受一番,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緣故,嚴君感覺在李樂洋的小嘴雖然沒有曉曉的高超技巧,動作生澀卻令他十分舒適,心頭一熱,熱流流過全身集中在下體之上。
李樂洋感受到嘴裡東西的變化,眼睛大大的瞪了起來,那種熱度膨脹可不是假的,他等得就是這一時刻!
牙齒微微用力在嚴君慾望的根部咬了一口,趁著嚴君叫痛萎縮的時候,李樂洋將其吐了出來,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還不太會吹簫。”後,飛快地抓起晾在一邊很久了的粉紅色假陽具拔腿就跑,跑到浴室關門上鎖,動作一氣呵成。
李樂洋靠在浴室門上喘著起,在老虎身上拔毛果然夠刺激,砰砰直跳的心臟直壓過身體上的其他感覺。待到呼吸平順了以後,體內的瘙癢才再次浮現出來。
李樂洋看著手裡的粉紅色假陽具嘿嘿一笑,這不就到手了!老子自己一個人照樣可以舒服!
而門外的嚴君看著緊閉的浴室門,又看了一樣自己被咬了一個牙印的性器,頓時感覺哭笑不得。
李樂洋就像是一個頑皮的小孩子,雖然淘氣,卻給他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樂趣。那是曉曉無論怎麼做也做不出來的樂趣。
不管自己的褲子還掛在腿上,嚴君舒展四肢躺在床上對著浴室門喊道:“小洋子,藥效是倆個小時,你可不要縱慾過度哦!還有,我決定了……從明天開始你要給我好好的練習口技!”
☆、064
李樂洋那一咬是為了發洩他對嚴君的不滿,大大咧咧的他那時候腦袋會自動忽略這麼做的後果。潛意識認為最不好的結果就是被嚴君毒打一頓,
當時身體的感官佔了上風,讓李樂洋只有一種意識,被打一定比慾望高漲得不到發洩時不上不下要好,有道是長癢不如短痛。
剛進來的時候嚴君喊的話,李樂洋由於剛拔完虎牙出於興奮階段沒有聽清楚,所以當慾望隨著時間消退,李樂洋想到必須要面對後果的時候,他又開始地害怕起來,害怕嚴君可怕的手段和那不知道會落在哪裡的鞭子。
李樂洋赤裸地身體半坐在浴室裡的地上,後穴因為他自己過度而沒有技巧的蹂躪腫脹疼痛起來,相比較起來,前面已經疲軟了的嫩芽到很頑強地沒有一點不適應。
眼睛呆呆地望著一直想嘗試的嚴君舒服的按摩浴池,現在有了時間有了機會,他卻沒有了心情,滿心都被自己可能承當不了的後果佔據著。
正當李樂洋糾結苦惱不該如何是好的時候,身後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李樂洋嚇了一跳,身體先於思考,整個人趴在了門上。他怕嚴君突然破門而入,連最後逃避的時間也不給他。
嚴君透過門上毛玻璃看著李樂洋整個人都貼在門上,笑了起來,此時他已經在其他房間的浴室洗好了澡,穿著過膝的睡衣露出修長白皙的小腿,頭髮上掛著伶仃幾個水珠,顯得人精神氣爽,彷彿剛才被李樂洋咬了一口慾望萎靡的人不是他一般。
嚴君敲著門說:“小洋子,痛快清理乾淨自己出來,我不打你。若是十分鍾後你不出來,就別怪我下手狠了。”
嚴君後面一句話說的很大聲很冷漠,若是李樂洋他夠看見他臉上的笑容,一定會被這詭異的景色嚇得一天不敢出來。可惜李樂洋沒有看見,對於嚴君給他開出的條件,他別無選擇的順從。
嚴君坐到床上,舒服地靠在床頭,等著李樂洋出來。
嚴君知道李樂洋一定會出來,語氣重的那幾句話就是為了逼他出來。
李樂洋就是那種典型的小混混心理,事出時意氣用事愛逞能,事後百分之八十都會後悔自己做過的事情。
只要在一定程度內,這種有些無大腦的行為反而放嚴君覺得很可愛……
所以嚴君沒有生氣,心裡是這些日子以來難得一次的平靜。
嚴君憑著變幻莫測的手段,短短几年內拿下幾大元老,成為黑道界的老大。各大堂會雖然表面平靜,暗地裡也小動作不斷。
前幾期的交易更不斷出事,而一些私密的事情也只有嚴君的幾個心腹知道,儼然便是他的心腹裡面出了內奸。
因為是自己的心腹出了問題,嚴君現在不知道是誰出賣了他,更不能將所有的心腹統統抓起來拷問。這些心腹都是從四五年前開始跟著他一起打江山的老人,若是做的過分上了他們的心,後果不堪設想。他現在只能在事情的細節上多多注意,希望早些抓出內奸。
然而內奸狡猾,見嚴君這段時間抓的嚴,他所有動作都停了下來,沒有露出絲毫絲毫馬腳,這更讓嚴君頭痛。
畢竟明知道自己身邊有奸細,卻抓不出來,讓這個毒瘤在自己身邊不停活動探知內部機密,怎麼想都不會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卻急不來,嚴君只能表面放鬆,例如沈迷在新獲得的小奴隸身上,暗裡考察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