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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顧先生。”許恬恬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她兩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始終不敢正眼去看顧南風，而顧南風看她這個樣子，其實有點生氣但是偏偏她又跟他初見時的溫知意一樣膽怯，懦弱，顧南風放下酒杯，“你很怕我？”
“不是的顧先生，只是我沒有其它姐姐們那麼有經驗，我不知道該怎麼伺候你，我……”
許恬恬越是這樣，顧南風心裡就越容易想起溫知意，他有些心煩意亂，“喝酒會嗎？”
“會一點點，我平時只是負責送酒的。”
“那你陪我喝！”
顧南風倒了酒，把酒杯遞給她，許恬恬看著顧南風許久才緩緩接過酒杯，學著他的樣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
許恬恬這樣，讓顧南風想起上次問到她心裡的白月光是誰，她寧願被罰酒，也不願意告訴他白月光是誰。
她現在估計正和她的小司約會，牽手，甚至在床上……
想到這裡，顧南風喝的更猛了，許恬恬看著顧南風這樣，她趕緊伸手製止他，“顧先生，別喝了，如果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陪你聊會，雖然賣酒給你，我可以拿提成，但是……”
“我還是不希望你用酒來宣洩你的內心，因為，酒這個東西，越喝只會讓你越較勁。”
“陪我聊？聊什麼？”顧南風拂開她的手，看著她那清純的樣子，模糊的視線裡突然晃出溫知意的樣子，他皺眉上前，不過下一秒，他又回神過來，“今年多少歲了？”
“十、十八了。”
呵。
和當初，他第一次在酒吧遇到溫知意時的一模一樣，當初，她也是十八歲，可後來的這三年，她都變成什麼樣了？
“你喜歡我嗎？”顧南風逼近她，許恬恬雖然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客人，她聽那些姐姐們說，他叫顧南風，也是南城有權有勢的一個男人，如果能被他看中，這輩子肯定會很幸福，許恬恬一雙澄清的眸子看著顧南風，她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喜歡。”
“會唱歌嗎？”
許恬恬讀的是播音系，唱歌方面也確實略懂，她點頭，“會。”
“白月光，會唱嗎？”
“會。”
許恬恬沒想到，顧南風會讓她唱歌，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點白月光這首歌，難道是因為他喜歡的人？
許恬恬點了歌之後，開始緩緩唱著。
顧南風半閉著眸，聽著歌詞，聽著音樂緩緩流入耳中。
白月光這首歌，彷彿已經形成他的習慣。
他每天都會聽，而且是一遍一遍迴圈，反覆著聽。
溫知意的聲音繚繞在耳邊，他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只感覺，這首歌，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超越。
許恬恬的聲音不錯，但怎麼聽，顧南風都覺得心煩。
“別唱了！”顧南風皺緊眉，他站起身，‘砰’的一聲把酒瓶重重摔碎在地上，“我讓你別唱了。”
“是，顧先生。”許恬恬看到發怒的顧南風，她立即放下話筒，“對不起顧先生……”
“滾！”
顧南風指著門，“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