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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九你相信我，誰都有可能成為我同父異母的妹妹，但你絕對不可能！”如果沈小九真是他的妹妹，他就不會對她產生感情，光憑這一點，厲南衍就可以否定宋挽箐和厲曜川所說的一切，“你是我愛到骨子裡的女人，我不會讓你成為我的妹妹，你明白嗎？”
“那萬一呢？”已經確定了她是沈嘉音的女兒，她是厲南衍妹妹這個身份還需要去質疑嗎？他們曾經可是一對相愛的戀人，就像她和現在的厲南衍一樣是被強行拆散，其實，答案已經很明顯了，沈小九壓著內心的掀起的波瀾，“萬一我們有血緣關係，萬一，我們是兄妹呢？
沈小九的這話問的厲南衍啞言。
這對她，對厲南衍而言都是非常致命的問題。
厲南衍雖然沒有回答，但他落空的眼神已經回答了一切。
“所以……”
“就算是兄妹，我也要和你在一起！”厲南衍打斷她，眸光裡閃爍著堅定，“沈小九，就算我們是兄妹，我也要和你在一起，我不管你是誰，哪怕你是我的女兒，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厲南衍這話戳中沈小九的淚點，她止不住的痛哭出聲。
就算是兄妹，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沈小九不知道，這樣的愛，究竟是痴情，還是骯髒。
為什麼，他可以說出這樣的話，而她卻只能把所有的情緒隱忍在內心深處。
“你知道，兩個人有血緣關係的人在一起，會造成什麼後果嗎？”
“我知道！”厲南衍回答她，“可我管不了這麼多！”
“放開……”沈小九害怕再這樣下去，真的會瘋狂會失去理智，可是厲南衍雙手抱得很緊，根本不願意鬆開，“放手啊！厲南衍，你放手……”
“我知道你在意什麼！”厲南衍眼眶裡充斥著紅色可怕的血絲，他喉結滑動，“再不濟，我們不生孩子，我帶你去一個沒有人知道我們身份的城市重新生活，沈小九，我們不要孩子，我本來就不喜歡孩子，我們養貓，養狗，我們……”
“啪！”沈小九揚手一巴掌打在厲南衍臉上，淚痕幹在臉上風吹過來吹的生疼，她沙啞著聲望他，“夠清醒了嗎？”
“沒有！”
“啪！”
又是一巴掌。
厲南衍面不改色的望著她，“你打吧！怎麼痛快怎麼來！把我爺爺打到你身上的那些痛，一一還給我！”
“但是沈小九，不管你怎麼打，我都不願意清醒過來，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不管以什麼身份，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深情若是死罪，我願挫骨揚灰！”厲南衍目光堅定，“除非你殺了我，殺了我，讓我的骨灰陪著你，這樣，你要是想跟別的在一起，我厲南衍成全你！”
“住嘴！”
“你殺了我！”厲南衍那兇狠猙獰的眼神讓沈小九下意識感覺到害怕，她堵住他的唇柔聲安撫，“別鬧了。”
“抱我！”
“吻我！”
“告訴我，你不會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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