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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木是埋葬在地底或是河流深處,千年不腐陰氣極重的木頭。
若是雕刻成人型,並施以附身幻化成人形的咒法。
將死去的靈魂附著在陰氣極重的陰木中,那麼,人型木雕就會變成真人大小,與普通人無異的形態,行動自如,有自己的思想,只要不被火燒,完全就和普通人沒有區別。
在冥界,三位老者也是附身在這千年陰木人型雕刻中活動自如的。
三位老祖宗級別的老人家活動了下筋骨之後。
四下張望,嘖嘖稱奇了一番,就齊齊圍住了躺在床上的宮司嶼。
華清指指床上的男人,“這就是要我們救的人?”
巫淵狐疑的打量著身旁的現代化醫療儀器,捋了捋鬍子,挑眉道:“這些東西,老夫記得似乎在神醫局西醫部那兒見過。”
施恩乾脆就直接捏住了宮司嶼的手腕,閉眸把脈,鎖眉唸叨:“毒入五臟,器皆衰竭,心脈雖未損,但也快了,這什麼毒?竟如此霸道,老頭我聞所未聞,有沒有毒粉殘渣或是毒液殘留給我們瞅瞅?對症才能下藥,知毒才能解毒。”
毒粉毒液殘渣?
紀由乃愣了愣,搖頭,“沒有,當時是另一位陰陽官候選人拿針偷襲了他,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知道,是一種新型合成病毒。”
話落,紀由乃將白斐然離開房間前,放在床頭的一疊宮司嶼的病歷資料,和血液毒檢報告交到了施恩老頭的手中。
“醫院出的報告都在這了。”
然後,紀由乃就目瞪口呆的瞅著三個老頭子拿著她給的毒檢報告和病歷在那眯著老眼,研究了半天。
對話內容如下:
“這什麼字兒?這麼小,老夫素來用的是毛筆,寫的是篆體,這字兒看不懂啊!”
施恩搖頭,越看越覺得眼花,乾脆扔了不看了。
“這些符號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不知是何意?”
巫淵指著一串化學合成公式,一頭霧水,捉摸不透後,滿臉煩躁。
只有藥王華清,在從頭到腳的將宮司嶼的身體檢查了一遍後。
神秘兮兮的從袖子中掏出了方形袖珍的精巧小木盒,從木盒中拈出一粒白色丹藥,塞入了宮司嶼的口中。
“闢毒丹,老頭我雖暫時無法知曉他體內到底是什麼毒素竟如此可怕,但用闢毒丹可暫時壓制,還能延緩他五臟六腑迅速衰竭的跡象,人也能暫時清醒過來。”
說著,將手中的木盒交到紀由乃手中。
“每日給他服下一顆鞏固即可,服用到我們幾個老頭子研製出解藥送來那天,可保他病情不會加重,維持原狀。”
因不能離開冥界太久,華清幾個在替宮司嶼記錄下所有病症後,帶走了紀由乃交予他們的病歷和毒檢報告,和範無救謝必安一起離開了。
不過,臨行前。
範無救冷酷一瞥站在原地,不願隨他們一起回冥界的紀由乃,勾唇殘酷冷笑。
“記住你答應過我們的事,倘若人給你救活了,你卻出爾反爾,不離開他,不乖乖回冥界待著,那後果自負!可懂?”
範大人他們一離開。
紀由乃黯然神傷的低眸,呆呆的在原地佇立了片刻。
抵抗著心頭難忍的苦澀感。
然後走到宮司嶼靜靜躺著的大床另一邊。
掀開雪白的被子,鑽了進去。
躺在了宮司嶼的身旁,側臥蜷縮著。
抱著他的手臂,習慣性的將自己微涼的小手送入他的掌心間。
而後埋在他的手臂間,心口泛疼的喃喃自語著:
“你能活著,比什麼都好……”
“範大人說,因為我,你的命輪已亂,我們情深緣淺,不可能攜手相伴,若是違背天命,強行在一起,後果就會如現在這樣,你會因我而死,原本大富大貴,註定輝煌的一生,也會因為我,亂七八糟,我們……是不是真的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