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經歷過不少離譜又瘋狂的事兒，可最讓我覺得自己帥到爆、渾身散發著朋克氣息的時刻，絕對不是那次用《火影忍者》裡的螺旋丸給鱷魚託尼通下水道，而是此刻——在這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的夜晚，我像個盜墓賊似的，扛著蘇小鹿改裝的《攻殼機動隊》義體手臂，在董事長別墅那奢華得不像話的後花園裡，吭哧吭哧地挖他祖墳。先別誤會啊，我可不是真要刨人家祖宗的墳，我要挖的，是功德箱終極母版，那玩意兒，可藏著大秘密。
“晨寶！熱感顯示地下18米有反應！”蘇小鹿像個小特工似的，戴著一個模樣像《死亡擱淺》裡BB的探測器，那探測器的螢幕一閃一閃，上面董事長黑心錢的流動軌跡，就跟吃了興奮劑似的，歡快地跳著《極樂淨土》，“瑞士銀行賬戶金鑰就在……”
“汪汪汪！”她話還沒說完，一陣震耳欲聾的狗叫聲猛地傳來。我心裡“咯噔”一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隻羅威納犬“嗖”地破土而出，好傢伙，這狗居然《獸娘化》了，機械尾巴一甩，直接甩出一記《合金裝備》裡的火箭拳，速度快得帶起一陣風聲。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身體本能地往後一縮。就在這時，我手腕上的腕錶“叮”的一聲，彈出提示：【功德值+2500，解鎖《EVA》初號機暴走模式】。我眼睛一亮，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火。
“你以為就你會變身？”我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之前從功德箱順來的瑞士蓮巧克力，“咔嚓”一聲咬碎，那濃郁的巧克力味瞬間在嘴裡散開，“覺醒吧！打工人のAT力場！”
隨著我的怒吼，整條義體手臂像是被賦予了生命，突然覆蓋上了《強殖裝甲》凱普粒子炮。粒子炮啟動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後坐力猛地傳來，震得我手臂發麻，差點沒拿穩。這後坐力威力巨大，直接把那羅威納犬皮皮的《變形金剛》面罩給震飛了。
“嗷嗚！”皮皮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沒了面罩的遮擋，它的真容暴露在我們眼前，我和蘇小鹿都驚得瞪大了眼睛，下巴差點掉地上——這哪是什麼狗啊，分明就是董事長，而且禿得比王大強還徹底，腦袋在月光下反著光，像個電燈泡似的。
凌晨2:17，夜黑得像一塊濃稠的墨汁，我們像兩隻小耗子似的，縮在又髒又臭的下水道里，手裡拿著用《動物森友會》釣竿改裝的工具，正小心翼翼地吊功德箱。蘇小鹿不知道從哪兒搗鼓來的奶茶杯改裝***，正播放著《星際牛仔》那充滿節奏感的BGM，給這緊張又刺激的氛圍增添了一絲別樣的韻味。
我緊緊盯著釣竿，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手心裡全是汗，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就在這時，***突然發出一陣尖銳的警報聲，那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空：“檢測到《雪國列車》級防火牆！”
我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還沒等我緩過神來，周正陽的虛擬投影就像幽靈似的，從天而降。他胸前的黨徽不知道什麼時候升級成了《心理測量者》希貝兒系統，散發著冰冷的藍光，照得他的臉有些陰森。
“陸晨同志，攻擊國家金融系統是要……”他的聲音冷冰冰的，像一把刀，劃破了空氣。
“要你大爺！”我被他這話激怒了，想都沒想，直接甩出託尼鱷魚的帶薪假條，“這他媽叫追討欠薪！我們辛苦打工，憑什麼被壓榨？”我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像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就在這時，一直被我們吊著的功德箱突然“咔嚓”一聲裂開了，一股刺鼻的、和《死亡筆記》同款的硫磺味噴湧而出，燻得我差點吐出來。無數張董事長簽名的支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操控著，在空中燃燒起來，那跳躍的火苗映紅了我們的臉。燃燒後的灰燼在空中飛舞、盤旋，最後拼成了“福報永存”四個血字，在這黑暗的下水道里，顯得格外詭異。
蘇小鹿的庫洛米美甲燈像是感應到了什麼，突然反向吞噬功德值。我手腕上的腕錶像是瘋了一樣，尖叫著彈出提示：【警告！瑞士賬戶啟動《三體》脫水程式！】我看著這一連串的變故，腦袋都快懵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越來越亂了？
災難性解密發生在功德值歸零的那一瞬間。就像是事先約好了一樣，包租婆那尖銳的聲音突然傳來：“小兔崽子們，都給我出來！”緊接著，“哐當”一聲，井蓋被她用力踹開，刺眼的光線瞬間穿進下水道。
我和蘇小鹿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本能地抬起手擋住眼睛。等適應了光線，我才看清，包租婆手裡正揮舞著麻將牌，那麻將牌像是被施了魔法，迸發著《遊戲王》黑暗大法師的特效，光芒四射。
“槓上開花！給老孃顯形！”包租婆大喊一聲，聲音在下水道里迴盪。
隨著她的喊聲，地下金庫的全息投影像是從沉睡中甦醒的巨獸，緩緩浮現在城中村的上空。投影裡，董事長的海外資產正透過功德箱，像流水一樣，被洗成鱷魚飼料，這操作，簡直離譜到姥姥家了。
我還沒從這震驚中緩過神來，又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砰”的一聲，重重地落在我們面前。我定睛一看，居然是王大強。他此刻已經《合金裝備》化，身上的裝備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禿頭在燈光下反射著《金屬 Gear》的冷光，像個邪惡的大反派。
“小子，知道為啥車間永遠缺螺絲嗎？”他冷笑著，聲音裡帶著一絲得意。
我皺著眉頭，警惕地看著他，心裡充滿了疑惑。還沒等我回答，他突然伸手掀開假髮，露出腦殼上一個詭異的《鋼之鍊金術師》銜尾蛇紋章，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
“每一顆螺絲都是賢者之石的煉成陣！”他大聲宣佈，聲音裡滿是瘋狂。
我被這一連串的真相沖擊得頭暈目眩，下意識地低頭看錶，發現功德值不知什麼時候已突破+9999，解鎖的《天元突破》紅蓮螺巖機甲正在轟鳴，那強大的力量彷彿要衝破天際。
可就在我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蘇小鹿突然伸手按住我的手，她的手冰涼，帶著一絲顫抖：“晨寶！數值是假的！真功德值在……”
她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突然扯開衣領。我驚呆了，只見她胸口閃爍著《新世紀福音戰士》生命之樹圖案，這瘋丫頭，居然把自己做成了備用功德箱！
終幕，月色如水，灑在江州的夜空。我們騎著鱷魚託尼，在夜空中狂奔，託尼的鱗片在月光下閃爍著奇異的光，像披著一身戰甲。身後，周正陽像個瘋狂的賽車手，開著公車，玩著《頭文字D》裡的漂移追擊我們，公車的輪胎在雲層上印出《進擊的巨人》憲兵團徽章，那畫面，荒誕又刺激。
“抓緊！”我大聲喊道，聲音被風迅速吹散，“要突破次元壁了！”我猛拉託尼的《鬼滅之刃》日輪刀韁繩，手上青筋暴起，託尼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決心，速度更快了，帶起一陣狂風。
董事長別墅在《EVA》衝擊波的衝擊下，像泡沫一樣量子化，漸漸消失，露出了地底真正的功德池。那功德池裡，無數打工人的社保金正被煉成《Fate》聖盃，這一幕，看得我怒火中燒。
王大強像是發了瘋，咆哮著啟動全廠螺絲煉成陣。一時間，流水線像是活過來的《血源詛咒》古神觸手，張牙舞爪地纏住託尼。託尼拼命掙扎，發出憤怒的吼聲，每一次掙扎都帶起一陣強烈的氣流。
“晨寶！用這個！”蘇小鹿在狂風中大喊，聲音有些沙啞，她用力扔來一個奶茶杯改造的《死亡筆記》破解器，“寫入董事長的真名！”
我伸手穩穩地接住破解器，沒有絲毫猶豫，劃破手指，在虛空寫下血淋淋的“李福報”。就在寫下名字的瞬間，天地像是被一隻大手攥住，突然暗了下來。緊接著，《第遇少女》裡的彼岸花海像是從地獄湧出的潮水，瞬間吞沒了世界。而閻魔愛的和服下襬，居然印著“996ICU”條紋，這一幕，讓我哭笑不得，又覺得無比諷刺。
真相の海
“當我觸碰聖盃的那一刻，我的眼前像是開啟了一扇通往無數世界的大門，看見了所有平行宇宙的打工宿命。”我坐在流水線旁，望著夜空，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感慨。
“有的宇宙我成了董事長，在馬爾地夫的沙灘上，悠閒地用功德值喂鯊魚，身邊美女如雲，紙醉金迷。可我心裡卻空落落的，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有的宇宙周正陽墮落成了黑心HR，手裡揮舞著《勞動法》，卻把它當成壓迫打工人的武器，眼裡只有利益，沒有一絲人性。”我想起那個畫面，眼裡閃過一絲憤怒。
“但最慘的那個宇宙，蘇小鹿乖乖嫁給了公務員，每天在抖音上跳《書記舞》，臉上的笑容都變得虛假又空洞。”我轉頭看向蘇小鹿，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所以我砸了聖盃。”我攥緊了拳頭，眼神堅定，“打工人不需要許願機，我們的每一顆螺絲都是刺破黑暗的鑽頭。我們靠自己的雙手，靠自己的努力，哪怕生活再艱難，也能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我站起身，對著夜空大喊，聲音在夜空中迴盪，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