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旗開始吩咐手下的人開始處理這些白佛教的信徒。
他們體內的佛韻需要用氣血勁力好好衝一衝,然後才能夠放走。至於衝一衝有沒有效果,這個效果可能心理安慰的意義更大一些,如果他們還是向著白佛教,那麼效果基本上可以無視。
對此官方的宣傳不一定慣用,因為窮苦者聽不懂大道理。
他們有些快餓死的時候。
是白佛教給了他們一口肉,讓他們能活下來,這就是最樸實無華的道理,比你說一千道一萬還要有用。
所以說,佛在心中啊。
武悼在路過這些信徒的時候,身上染著鮮血,一襲綢衣的他感受到了不少暗裡的怨懟視線。所有人都知道,是他這個校尉砸了白佛教,是這個人讓他們可能從今天起沒有肉吃,他們自然是心有怨氣。
如果武悼不是肅武堂校尉。
恐怕這就是不是怨了,而是信徒們的怒火。
對此武悼十分坦然,眼中銀芒瘋狂的旋轉,隱約帶著絲絲雷霆兇威,誰敢看自己他毫不畏懼的瞪回去。惡就是惡,善就是善,善該賞,惡該罰,他武某人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做所為皆為正義!
別說是這如浪潮般的怨懟。
就算是這人間如獄!
武悼也會悍然殺出一個朗朗乾坤!
也許是武悼的眼神太有壓迫感,一個個虔誠的信徒都承受不了天王的注視,心中的怨懟化作了無端的驚懼,不約而同的深深底下了自己的頭顱,彷彿是野獸在面對天雷的威勢一般,對此武悼只是冷哼了一聲。
待他走過後,一位飛鷹司衙役瞧著老實了許多的信徒不禁稱讚。
“武校尉,真猛士也。”
“那可不,人家可是真刀真槍殺出來的校尉。”
“聽說日啖五牛,夜御十女!”
“臥槽,細說十女,武校尉那方面也這麼猛嗎?”
“那可不,聽一神算張鐵口所傳,這個數,就這個數,一晚上都不帶停的,什麼花魁清倌人,都被放倒了。許家知道吧,那個賣油料的許家,那小兒子就是和武校尉比劃這個,被放倒的,直接羞愧離開雲州了。”
還沒走遠的武悼老臉頓時一黑。
他媽的張鐵口!
等你回來,武爺爺非把你腦袋擰下來當夜壺不可!
與此同時,手持鎖龍鐲,從浦海陰宅處一路出發,追查著地儀軌跡的張鐵口猛然間打了一個大噴嚏。然後很沒有形象的擦了擦鼻子,嘴裡嘀咕道。
“肯定是武心卓在想神算我了,放心吧,神算肯定把這地儀給你揪出來,讓你好好的報復世家。”
跋山涉水的張鐵口此刻來到了震澤之後的一個城鎮。
他雖然還沒有抓到線索,但卻有了些許發現,他發現了浦海陰司鬼神的蹤跡。而那日遊神本不該出現在此處,既然在這裡了,肯定證明是有問題。張鐵口知道,左家是不可能甘心被地脈永遠束縛,而早在很多年前,雲州天師道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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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善佛主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猛的吐出了一口氣,猶若是從鬼門關回來的的他,只覺得口中吐出來的不是熱氣,而是一把把燒紅的刀子,好像胃裡被人塞進了一團炭火,正在止不住的朝外呵出灼熱氣息。
痛!!!
全身上下都在痛,被燒焦撕裂的疼痛,讓善佛主忍不住發出了嗬嗬的低鳴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