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懷瑾故作為難:“震王有所不知,我們北祁近年來國庫緊張,削減五成怕是有些無能為力啊,至於你說的買賣自由,我覺得怕是不妥。”
“哦?你說哪裡不妥?”
“若是照震王所說的,怕是會對兩國的安全造成威脅,萬一有別國不安好心之人從中作梗,那該哪一方承擔責任呢?”
“只要加大排查力度,我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還是翊王你不相信我們西越?若是如此,當真是可惜了我國願意與北祁和親的誠意!”
或許這才是西越王上派越北震來臨州的真正目的,若是他拒了西越的提議,倒是給了一個西越與北祁為敵的正當理由。
若是他同意了,西越既能狠賺北祁一筆,又能給侵入臨州撕開一道巧妙的口子。
西越這一招,實在是讓人“佩服“!
“震王多慮了,本王當然以兩國利益為重,這件事滋事慎重,本王必須嚴謹對待。”
“翊王可以再考慮一下,本王會在臨州多待幾日。”
祁懷瑾也順著他的意思說了下去:“本王會上奏王兄,震王安心住下便是。”
越北震轉移話題,突然說了這麼一句:“翊王府上的丫鬟甚是可人,翊王可真是好福氣啊。”
祁懷瑾笑了笑,他這麼就不這麼覺得呢?
“若是喜歡,震王隨便挑一個回去也未嘗不可。”
今日祁懷瑾和越凌要去遊湖,自是邀了越北震一同前往。
遊船上,越北震和祁懷瑾約定對弈三局,三局兩勝。賭注為輸的人下水摸一條肥魚上船。
這賭注實在新奇,一旁的越凌也看得有趣。越北震雖是尚武,但他的棋藝在西越也是數一數二的。
兩局過後,兩人一比一平,就看這關鍵的第三局了。
在一旁伺候越北震的阡音也暗自想象越北震一介王爺下水摸魚的模樣。
這賭注在於尋求新奇還是在於讓西越還是讓北祁失了顏面就不得而知了。。。
第三局下了一炷香的時間居然還未覺出勝負,一旁的越凌見狀索性道:“不如算是個平局吧,這對弈啊太過傷神,大家歇息一會兒罷。”
越北震放下黑子,同意了越凌的提議。若是不能一開始便碾壓對手,他寧願從不開始。
對弈完之後,越北震起身去了另一個艙門休息。
“阿禾,給我泡杯茶來。”
越北震這是徹底對阿禾動了心思,昨日他因喝醉沒有得手,如今心癢癢得緊。
祁懷瑾此時還盯著棋局,聽到越北震這句話,他終是將白子落在了棋局的某一處。
這盤棋,越北震是贏不了的。
阡音沏好茶,猶豫了好半天才進船艙,接下來她該如何躲過一劫呢?
越北震早已經心癢難耐了,當阡音走進船艙的那一刻,他立馬將阡音圍在了一處。
阡音的反抗讓越北震想到了欲拒還迎這四個字。
在遊船上來這麼一出還真是刺激!
阡音先前受了傷,如今的力氣與功底早就大不如前了,在她想要拔出簪子的那一刻,遊船上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
“來人吶,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