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分,庭院弄罩在一層淡淡的霧中,紫光衝開雲朵,照著白色別墅的巨大落地窗簾。
風兒調皮地掀開窗簾,露出一道寬縫,房子裡的氣氛優雅而溫馨,柴科夫斯基的小提琴曲正如山溪流水一樣緩緩四逸開。
在屋子的中央,擺放著一個精美的水床,更可人的是,一個裸體的女人正像溫婉的小貓般側臥在床頭。
她全身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體香,曲線玲瓏,如雪的肌膚,風韻迷人的臉蛋,活脫脫一個美人坯子。
她就是我的母親李如雨,中央電視臺的當家花旦,生活欄目的節目主持人。
幾分鐘後,傳來了腳步聲,從衛生間裡走出一個男人,披著一件花格子睡衣,年紀不大。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根過濾嘴點燃,斜瞄了床上的裸體婦人一眼,深深吸了口,吐出一縷菸捲。
李如雨睜開朦朧的雙眼,纖細的玉手支起皓首,對男人甜甜的一笑,露出一口整齊而潔白的牙齒。想起作晚與愛郎那消魂的纏綿,她的體內依然癢癢的難受,當他進入她的時候,儘管是那麼的粗魯,把她甜蜜的花蕊弄的好生痛疼,可她還是願意原諒他,誰要自己需要那麼多啊。
李如雨不禁笑了起來,更加深情款款地注視著愛郎。
張羽,過來,到床上來。李如雨輕啟朱唇,神態十分的曖昧。
寶貝,天快亮了。叫張羽的年輕人坐到床沿,一雙眼睛貪婪地打量著優美的侗體。
還想要嗎?母親邊問,一雙手邊環住了年輕人的脖子,在他臉上吹氣。
張羽掐了母親臉蛋一眼,說:我想要死你,寶貝,不過現在肚子有點餓,沒有充沛的精水灌溉你的小嘴。
你真壞,盡說些討厭的話,誰要你灌溉了。說著母親撅起了小嘴。
張羽盯著母親紅潤的嘴唇,一絲難以覺察的奸笑掠過他的臉,他一下按住母親的雙肩,掀起睡衣,露出猙獰的下體,一字一句地說:現在你不想要灌溉都不行了,怎麼樣,寶貝,要我親自動手還是自個乖乖張開嘴巴?
討厭,人家才不怕你的脅迫。母親象徵似的掙扎了下,最終屈服在淫威之下,雙腿併攏,跪坐在小腿肚上,微張唇齒,含住了疲軟的玉莖,洋蔥般的手指把玩著肉蛋。
好寶貝,你弄的爺好舒服,改明兒爺也要弄的你欲仙欲死。張羽開心的呻吟著,玉莖慢慢變硬變長,母親吃的更加賣力,幾乎吞沒了整根玉莖,蛋蛋都搽到下巴了。
出來吧,寶貝,爺知道你的厲害了,爺也要讓你嚐嚐爺的厲害。張羽抽出溼漉漉的玉莖,馬口一條細絲,連住母親的玉唇,母親一把吸進嘴裡,添了添嘴唇,抬頭討好的看著自己的情郎。
乾的好,寶貝,爺疼死你了,去匐在梳妝檯上,爺要幹你,要你像狗似的被爺操。張羽大聲喊道。
張羽,哦,應該叫爺……爺,你說要像狗一樣操妾,是真的嗎?母親抬起水往往的大眼睛,妖冶地看著自己的情郎。
快去!爺還騙你不成,否則爺一不高興,就要拿家法侍侯了。
那賤妾馬上就去,母親爬起身:爺,你快點,賤妾等不及了。
母親以極其淫蕩的姿勢跪好在梳妝檯邊,鏡子裡兩隻白兔似的乳房極有韻味地來回晃盪,高聳的臀部像兩頂小氈包,再加上她嫵媚如仙女般的臉蛋,直惹的張羽獸性大發,在蜜壺裡使勁地抽插了百來回才shè精。
太爽快了,爺,我再也不離開你了。事過後,母親小鳥依人靠在張羽的胸膛上喃喃自語。
大概8點鍾左右,早餐準備好了,菲傭按了母親臥室的鈴,不一會兒,衣著華貴的李如雨就和叫張羽的男子下了樓。母親的頭髮有點凌亂,卻更顯得有韻味,他們在餐桌的另一邊並排坐了下來。
早安,媽媽。我像往常一樣和她問好,自然隨便:作晚睡的好嗎?
好兒子,昨晚媽媽很開心,謝謝你。母親溫和地說著,看了看一旁的張羽。
是的,我和你媽媽都很開心,張羽對我歉意笑了笑:你媽媽真棒,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了。
哦,那太好了。我漫不經心地說,吃了口乳酪。
母親優雅地用完早點,推開椅子,站起來,大方地對我說:你不建議我和張羽現在洗個澡,是嗎?昨晚他太辛苦了,我不想讓他那麼邋遢地去學校。
當然不,請便,媽媽,張羽。我做了個ok的手勢:我會等張羽一起去學校的。
張羽,我們去浴室吧,我幫你洗。母親挽起張羽的手,走向浴室,回眸一笑。
這段時間裡,我閒著無聊,就看起了當日的新聞,估計過了半個小時,他兩出來了,張羽已經是西裝革履,母親系著一條寬頻子,有飄逸的感覺。
天天,謝謝你,別把這事跟你爸說,我和張羽是真心相愛的。我臨走時,母親叫住我,用一種乞求的眼光凝視我,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無法下狠心。
不會的,親愛的媽媽,我尊重你的選擇,而且這件事我也脫不了干戈。
要我說,張羽太有福氣了,擁有媽媽這麼甜蜜的尤物做情人,我好羨慕啊。我打心眼裡嫉妒張羽。
就你愛貧嘴,該打。母親拽緊粉拳,錘在我肩膀上,我哈哈一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