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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寐春捲 (1 / 11)

第一回賞罷秋月遇美娘

詩曰:

珍瑤玉媚若蘭香,美玉嬌婢巧更良。

盼得十分梅映月,一枝湊來滿庭芳。

話說北宋末年江南水鄉鎮江城之一段風月趣事。時值北蠻強悍,時局動盪難安,那鎮江城卻仍是繁華一片,皆因南北遠隔,蠻夷騷擾不及,故而不少高宦顯貴合風流才子俱遷居於此。

且說城內有一官宦人家,家主姓方名政,乃當朝副相。其祖上亦是顯官,故而家資豐厚。其妻季氏,溫婉賢淑,持家有方。只他溺愛幼子寶玉,老爺亦拿她母子無可奈何。

單說幼子寶玉,表字海天,天資聰穎,生的更是貌比潘安,面如朗月,眉如墨蠶,肌膚細膩,似那二八佳人吹彈欲破之玉膚。又說丫鬟秋月,只小海天一歲,生得嬌小可愛,頗有幾分姿色。他二人嬉戲打鬧,混得恁熟。

海天十五那年,適遇宗師歲考。想海天飽讀詩書,經綸滿腹遂洋洋灑灑,立揮而就,早早交了卷子。縣尊閱過,見他相貌俊逸,定非凡品,且思及海天家道淵源,遂推薦入府,府又薦州,一路順風,甚是得意。

一日,海天自考場舊府,進入房內,見秋月正凝神看那金魚戲水,如痴如呆。

海天見她神態嬌憨,甚是宜人,不由春心一蕩,遂輕手輕腳,來至背後,猛然一呵。秋月吃了一驚,回頭嗔笑道:“你這滑頭,可想赫煞奴家不成,看我不打你這冤家。”遂起身相追,且追且罵。海天抱頭而逃,笑道:“妹妹莫打,小心傷了自家,我有喜事相告。”秋月遂停下嬉戲,笑問道:“有甚喜事,偏這般捉弄人。”海天遂將考場得意之事告之。秋月庠怒,坐於床邊,道:“這與奴家何干?”

海天上前,坐於近旁,攬其腰道:“妹妹怎不為我高興,難道另有情郎?”且說且以手撓他腋下。秋月隱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盡瞎說!怎會呢。”海天方才放心。

二人自小一起,甚是相熟。是時,海天突覺其甚是可意,不覺心神動盪,心如萬蟻鬧心,十分難忍,緊盯住那臉兒。那臉兒白裡透紅,毫無暇斑,光滑如緞,色如胭脂,櫻桃小口,膏唇粉紅,嘴角微翹,如嗔怒一般,鼻尖小巧可愛,眼睛大而有神,滿眼含情,水汪汪惹人憐愛。頓想:平日裡只合他嬉戲,未曾動真格,今日定收了他。秋月見他異狀,不覺臉上一紅,嬌笑道:“你這呆瓜,怎的這般看人,可是我臉上有甚東西。”海天猛然醒來,回過神,笑而不答。

秋月見其眼神早知他想做甚,他二人於日前嬉戲之時,便已明瞭男女之事,只是未見真章。遂故意起身,提了茶壺就要出門。海天用手扯住,將其摟於懷中,親起嘴來。秋月頓覺粉臉一燙,如火烤一般。嘴兒已被堵住,海天用力吮咂,舌兒穿頂,欲入其口,手兒周身撫摸。秋月心中慌亂,掙扎不止,欲脫其懷抱。海天那容他脫身,緊緊抱住。

秋月掙扎一陣,只覺嬌慵乏力,且芳心暗動,遂半推半就倚於海天懷中,心中亦是春情迭蕩,只盼公子今日能合自家行那房中之事,鳥兒啼鳴,屋內檀香焚燃,香氣撲鼻。

海天抱著秋月,心中燃起一團慾火,他只覺心內又緊又癢。秋月亦覺燥熱無比,實難忍禁,處子薰香,冉冉襲入海天肺腑,陶醉不已,手兒不停撫弄,咂舌之聲吧吧亂響。秋月張其小嘴,丁香微吐。香誕甘美甜香,浸人心魂。秋月如墜雲霧,雙眼微閉,嬌喘聲聲,任其吮砸。

海天一手抱其腰身,一手撫其胸部,只覺那兒酥軟異常,乳如桃兒一般,已然堅挺。秋月經他撫弄,渾身舒泰,不覺扭動起來。海天以手伸入秋月小衣,只覺熱熱暖暖,膚如奶脂,異常滑膩,ru頭如豆,勃勃而立,手指搓捏ru頭,手掌揉弄那小乳,忙個不停。秋月只覺通體燥熱,舒服難耐,輕聲呻吟,嚶嚶嚀嚀,宛似清泉滴盆,雙手亦抱緊了海天。

海天脫他上衣,仔細揉搓起來,嘴兒亦未停下,繼續吮咂。只見秋月那胸脯微豐,一片白嫩,雙乳尚未長成,嬌巧無比,讓人喜愛。一見之下,海天不覺興起,嘴兒移至胸部,咂吮雙乳,恨不得吞下肚去,舌頭輕抵ru頭,只一觸,秋月便全身抽搐。

海天手兒已伸進秋月褲內,只覺胯間已然隆起一片,豐滿異常,只是毛兒稀疏,僅幾根絨毛。手到之時,秋月不覺緊夾雙腿,臉上如火灸一般,喘息聲亦愈來愈大,身兒扭動的愈發厲害,她心中瘙癢難忍,情不自禁,手兒亦撫摸起海天來。

海天輕揉其陰,手感異常舒服,心內燥熱,胯下玉莖不知何時已變的硬如木棒,心內騷動陣陣。此時,秋月之手已伸入他襠內,手兒觸動那玉莖,不覺停了一下,心裡渴望難耐,手兒把那玉莖握個正著,心內又驚又喜。她手握玉莖,只覺自個yin戶又瘙癢無比,覺如處雲空,身輕如鳥,似欲飛去。

海天褪下她褲兒,分開雙腿。只見雙股之間桃花蕊兒如那嬰兒小口一般,突起而豐滿,又潤又嫩,令人愛憐,幾根黃而微黑細毛兒偎在情穴邊。此時,那兒已是溫溼一片,亮水兒自情穴中溢位,色如人乳,散發一股腥味,然亦香氣逼人,情穴一開一含,如嬰孩之嘴待哺。

此時,秋月仰躺於床上,兩腿張開,臉兒嬌媚動人,眼睛似睜非睜,醉眼朦朧,口中嬌聲不斷,手在自個兒小乳兒上撫摸不止。

海天立於床下,站於雙腿之間,觀其媚態,聽其淫聲,玉莖筆挺。他一手抱其玉腿,一手扶起玉莖,對準情穴輕頂。秋月就噯呦噯呦的叫,雙腿不由自動愈夾愈緊。

海天低頭一看,連那頭兒尚未吃進。又頂了一頂,仍然不進。想那秋月乃處子之身,情穴尚未開苞,怎能輕易進佔。此時,秋月叫道:“好公子,饒了奴奴罷!可疼死我了。”海天道:“不妨,我慢慢來就是!”遂將玉莖於其私處摩擦開來,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如擀麵杖兒碾麵餅,且不往那深處去。不多時,玉莖便遍沾上秋月那玉穴流出之白色漿液,再加上自那頭兒流出之滑物,那桃花園似若發了一場洪水,氾濫不堪。此時,秋月淫叫之聲更大。

海天又對準那情穴,頭兒輕抵在神秘口兒上,稍一用力,那頭兒即鑽了進去。

秋月尖叫起來:“慢些,痛煞我也!”同時一股鮮血自穴內流了出來,遍染玉莖,順秋月玉腿流下,如蚯蚓一般。豔豔奪目。秋月只覺穴內痛疼難忍,陰穴裡塞得擠擠滿滿,恁般難受!秋月驚兔般將身子往後一掣,那頭兒又滑了出來,如是幾番。海天心內一急,遂吐了唾沫於手心,抹於那頭兒之上,又用手撐著那yin戶,把那頭兒放了進去。恐其再掣身子,遂用手抱其臀部,輕輕地抽了一抽。秋月初覺漲痛,且恁般滯澀,約有百餘數,漸至滑順,且那玉莖抽進抽出,恁是煞癢,甚是受用,毛孔迸發,全身異常舒服,穴兒內亦不覺痛疼難忍,只覺癢的難受,直入心胸,不覺呻吟起來,叫著:“好公子,快用力,我癢死了。”海天聽其淫叫,用力抽插,抽得秋月連聲噯呦。

海天只覺那情穴時時收縮,夾得他舒服異常,全身每個毛孔好似都已張開,恨不能歌之吟之,唯此時憶得孔夫子有句“三月不知肉味”,暗道:這般快活,豈非三月不知肉味,十年難忘耳!秋月覺得陰內如萬蟲拱動,癢的難受。他兩人一個盡力抽送,一個竭力迎合,淫興共發,慾火同燒。

海天唯覺那陰穴窄小,任他怎的抽送,僅能殺入一半,總覺不盡快活。於是他又大力一頂,只聽秋月噯呦一聲,道:“可不好了!你可插死我啦!”隨後,大聲呻吟起來。她頓感穴內痛漲欲裂似已穿底,心道:“我命休矣!縱做了鬼,亦是個漏勺,下世子怎得住大魚。”不禁淚眼濛濛。卻說海天只玉莖被那溫熱肉兒包裹,亦如三九天套了件皮褂子,又如光腳丫撐進了毛茸茸暖乎乎皮靴兒,大為舒坦。他見秋月又叫起來,知其痛疼,乃慢慢抽送,終忍不住,竟用力越來越大,最後大力夯送起來。

抽不多時,海天只覺心兒似被甚攥緊了,一陣強烈騷動湧來,玉莖彈彈縮縮,一股精水洩了出來,全身舒服暢快。秋月只覺陰內一陣火熱,一團熱浪嗖嗖襲來,擊中陰內底處,一陣眩暈襲人心海,興奮的大叫一聲,昏死過去,良久方醒。二人相擁而睡。

單說宗師會考既畢,海天做得兩篇文字,如錦繡一般,竟取第一名進學,到答花這日,一路迎來。只因其長得標緻,身軀嫋娜,年紀又輕,觀者如雲,逗引得若許痴情女子暗自心動,豪門紛紛遣媒說親。一時門檻踏破。

他自持才貌雙全,且風流倜儻,一般女子怎能入他之眼,暗想一定要娶一個絕色的,方不負了自個,遂不肯輕允,加之初合秋月暗通,也就不慌。雙親亦拿他無法,只得由他。

又說海天父子均望金榜提名,光宗耀祖,父親大人便為他尋了位同窗,一起苦讀經書詩文。此人名叫張子將,生的冉須滿頰,黑麵黃麻,真是個其醜不比,天下難尋。有時二人在街坊散步,那些婦人見他二人時,無不掩面而笑。以為張生為鍾馗再世,看這海天時,無不眼光四射,心旌搖盪,疑為仙子下凡,只睢那標緻人兒不放鬆,恨不得一口吞入肚中。

話說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海天已然十八歲,尚未婚聘。這年中秋佳節之時,海天於房內悶坐甚是無聊,忽聽園外人聲沸騰,才知中秋已到,便與張子將道:“今日適值中秋佳節,我們何不到外面遊玩一番。”張生聽了,樂得叫道:“好,好!”二人一齊出門,轉到鬧市中,只見男女閒人,簇肩擦背,推來搡去,好不熱鬧,燈謎字畫,應有盡有,叫賣之聲,不絕於耳。

二人正看得高興,忽的過來幾乘轎子。轎子華麗非凡,轎窗以竹簾遮住,內襯一層薄絹,轎內幾名女人,生得十分嬌豔,恍若神妃仙子,俊眼修眉,顧盼神飛,使人見之忘俗。

他等掀開竹簾,露出半身伸頭張望一陣,俱拿鳳眼一瞬一瞬瞟那美貌男子方海天身上,有詞為證:

兩縫細如纖手,雙眸堪比寒晶,瞳仁黑白分明,光焰常流不定。遇見女子似包,一逢男兒偏青,常嫌阮藉久多情,不作紅顏水鏡。

那些女子在眼角上遞了情書,且不提。樓上歡望的亦在指點評說,有的說海天標緻可愛,有的說張生粗陋可憎,各各議論不絕。

下午,二人在一樓下閒絮。只見一美貌女子,年約二八,端坐門簾內,又有一青衣女子,輕移蓮步,將欲入戶。那美豔女子生的如何!且看:靨笑如春桃,翠髻如雲堆,唇綻櫻顆,榴齒含香。纖腰楚楚,滿額鵝黃,鵝眉顰笑,將言未言,其豔如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射寒江。

海天平日閉戶讀書,何曾得見如此麗人,今日一見,不覺神魂飄蕩。尾追其後不捨,見那青衣女子,半身鼓鼓凸凸,搖曳多姿,又提一隻腳兒故意跨門,露出那小腳約三寸。海天恨不能立時進去,抱住擁住覷個仔細。張生甚覺好玩,忍不住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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