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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風嘯九天(書劍恩仇錄續) (3 / 17)

其實當初嫁給徐天宏本非所願,迫於形勢和壓力才與徐天宏成親,心中實是有些看不起這個其貌不揚的丈夫。婚後徐天宏又是忙於會中事務,少有陪她玩樂的時候,卻不知此時的周綺正是狼虎之年,而就在這時父親周仲英恰好救回了她原本就想入非非的夢裡情人,更是使她芳心可可,難以自己。

這當兒父親和丈夫又出去尋找文泰來文四爺,已經是第三天了,還不見回來。就在這時床上的衛春華哼了一聲,周綺驚醒過來,忙上前扶持,軟聲道:“九哥,你醒了,你先躺著,我來給你喂藥。”

衛春華一見到周綺,心下一寬,道:“妹妹,四哥呢?”當年周仲英甚是喜愛衛春華,囿於徐天宏和孟健雄等天賦所限未能承傳他的絕世武功,就收衛春華為螟蛉義子,名為父子實為師徒。

“你不用擔心,爸和天宏已經出動全部人馬尋找四哥,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周綺安慰著。

“我怎麼能不擔心呢,要是四哥出了什麼差錯我可萬死莫贖了,我怎麼對得起四嫂和紅花會的眾位兄弟。”衛春華恨恨不已。說著身子又是一晃,周綺忙上前扶住他,但見他一張臉紅得象喝醉了酒似的,原來衛春華所中的並非江湖上普通的蒙漢藥,乃是出自山東蓬萊藥王門,非獨門解藥難以斷根。周仲英以為已經解掉他的毒性,卻不知此毒如不斷根,那就三天發作一次,而且一次更比一次厲害。

周綺看到他兩眼如欲放出火來,心下有些害怕,兩手摁住他的肩膀想叫他躺下,卻沒想衛春華突然雙手一伸,猛的把她抱在懷裡,頭一低就深深的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她身子一陣發軟,只覺自己的牙關被頂開,香舌被緊緊的咂著,跟著下身感覺一陣清涼,卻是已被除下褻褲。

周綺又羞又喜,雙手微微抗拒,然而這欲拒還迎的美姿更是惹起衛春華的淫慾,他一個霸王卸甲,把衣服脫下,提起那根巨無霸就往周綺那已是溼淋淋的陰穴裡一插,就瘋狂的抽動起來,一招狠比一招,周綺只覺下身火辣辣的一陣疼痛,跟著一陣的奇癢,不禁發出了浪叫聲,一間茅屋裡就這樣充斥著淫聲浪語。

衛春華在一陣驚濤駭浪裡射出了自己的元精,頭腦頓時清醒過來,但見周綺躺在身下嬌喘連連,他的心一涼,知道自已已然鑄成大錯。

第八章北京康親王府,兩條赤裸的胴體緊緊纏在一起,時起時伏的呻吟聲和喘息聲充蕩著整個房間。康親王的五姨太如花正滿身淋漓的蹲在安泰上面起起落落,一對肥大的乳房顫抖不停,眸子裡的迷離和放浪更顯出她的國色天香,安泰在三年前的一箇中午強行姦汙了她,但她卻從此死心塌地的愛上安泰。然而此時的安泰腦子裡卻是另一個身影。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般美麗的女人,她高高挽起的髻子下是高貴的臉龐,一張小嘴兒是那樣的紅豔豔的誘人,每每想到那嬌豔欲滴的可人兒,安泰就下體暴漲,忍不住要找個女人發洩。

他在朝陽巷餘魚同的歇身處與李沅芷一見,就驚為天人,雖然強忍著高漲的性慾,不動聲色的上前見禮,但他心中已知此生已經離不開她了!

一想到李沅芷他的眼中就精光大放,安泰把如花按在書案上,猛的插入了她的後庭,如花的菊花蕾一張一縮就吞進了那條如意棒,渾身發出一陣痙孿,她已是累得不行,但見安泰仍然性急如此,她還是強忍滿身的痠痛,曲意承歡,魂兒隨著有節奏的抽動而漂漂盪蕩。

而此時的餘魚同正趴在一個女人身上使勁的抽動著,那女人卻不是李沅芷,乃是京城紅樓玉滿堂的一個叫春香的姐兒。紅花會不禁嫖賭,餘魚同早在初入會時就已經被章駝子拉去妓院破了童子身了。此刻他的心裡也在思念著一個人,那人笑靨如花,嬌啼如鶯,乃是紅花會十一當家駱冰。

前日接飛鴿傳書,駱冰落入敵手,後卻不知所蹤,不免心中憂慮,乾脆到玉滿堂發洩一番。春香雖是久經戰場,閱人無數,可今天卻是被他折騰得死去幾回了。她望著滿臉瘡疤的餘魚同,心想哪個姐兒幸福,嫁給他真是幸福到邊了。

駱冰醒來時,但見陽光刺眼,自己躺在了一張木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滿是破丁的毛毯。她忙摸摸身上的衣服,還在,不禁長噓出一口氣。

這時窗外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你醒了,那可太好了,你還想得起來嗎?”

駱冰怎麼想不起來,其實桂萼還趴在她身上發洩時她就已經有知覺了,只不過她知道那時不能聲張,要不然會招來更多的凌辱。及至到後來,她被點上穴道,送進女牢,她雖然動彈不得,心中卻是悽苦無比,真不知幾時才能脫出虎口,免遭進一步的汙辱。正在她絕望時,一個修長靈活的身影閃了進來。

杭州城最大的酒樓當數孫二麻子的快活林了。孫二麻子當年縱橫江湖,掠財無數,後來碰到了他現在的老婆,過去也是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的風流人物玉手神劍阮香君,雙雙退隱,在杭州開了這家快活林酒樓。一時間黑白兩道衝著他夫婦倆的面子,生意好是興隆。

這日,心硯、鍾楚雄和紅花會杭州分舵舵主吳長富正在快活林飲酒,樓梯口上來了四個人,有道是冤家路窄,此人一身官府打扮,卻是當日將心硯擒入大牢的金陵捕快徐天放。那日徐天放本打算第二天才交金陵知府慕容青審理,卻沒想兩江總督琦亮卻命人將心硯押往浙江,卻沒想,心硯此時倒是優哉遊哉的在此喝酒作樂。

當下,徐天放已是戒尺一亮,衝了上來。

心硯長嘯一聲,單腳將身前的桌子踢向徐天放,但見桌上的碗筷和酒菜如雨般的飛去。這時徐天放身邊的一個身著紅色袈裟的麻臉和尚雙手一張,一道紅幕已是撲天蓋地的罩將過來。

徐天放身形一晃,已是和心硯接上了招,兩人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登時從樓上鬥到樓下,又從樓下鬥到樓上。

而那廂鍾楚雄卻已是漸顯不支,仗著陸菲青當年親傳的武當綿掌支撐了三十餘招,步形已亂,額上汗珠連連,與他過招的那人長得獐頭鼠目,手下卻甚是了得,招式老辣,以手為刀,刀刀擊向鍾楚雄的要害。他不知此人當年在四川青城派時強姦師母,毒殺親師,後投入峨眉山拜金光上人為師,正邪雙修,縱橫江湖罕有敵手,人稱辣手淫魔齊小五的就是他。

此時吳長富正跟那和尚拳來腳往,那和尚一雙掌已是通紅,這便是馳名武林的湘中洪家“硃砂掌”了。吳長富越鬥越是心寒,內力漸漸不繼,一雙手已是慢將下來。

眼見情勢不妙,心硯唿哨一聲,眾人漸漸合在一塊,突然一聲清亮的嘯聲,數十道寒光向他們飛來,眾人手忙腳亂,招架不住,身上一麻,已是中了暗器。

卻原來是一直站在旁邊觀戰的那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笑道:“久聞紅花會諸雄大名,在下川中唐朝,”說完,指了指那和尚道:“這位上人乃峨眉派悟能禪師,出家前是湘中洪門。還有這位是享譽武林的齊小五大俠,各位這就隨我們走吧。”徐天放等三人身體微躬,卻沒想到這四人當中以這少年為首。

第九章“你是誰?”駱冰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但見此人唇紅齒白,長身玉立,當真是玉樹臨風,與風度翩翩的陳家洛相比也是不遏多讓,可謂一時瑜亮。

她心中不禁喝采一聲。

“你是駱冰姐姐吧,常聽家父說起你。姐姐,你真是漂亮!”那年輕人眼睛直視著駱冰,“你曾經去過我家,那時我還是小孩子呢。”

駱冰奇道:“令尊是誰?這麼說咱們是以前就相識了。”她想不出這少年從何而來。

那少年笑道:“姐姐當然不記得我了,家父陳元霸,我叫陳未風。”說著手中拿出一塊玉佩,上面雕有蟠龍飛鳳。

駱冰一下了就認出了這塊玉佩,這玉佩原是一對,她的手中也有一塊。她高興道:“原來是陳叔叔的小公子,你都長這麼大了,你大哥現在怎麼樣?”說罷臉色一紅。

她兩家是通家之好,她父親駱元通與陳元霸當年同師學藝,後義結金蘭,當年曾指腹為婚,如是生男,就結為兄弟,如是一男一女就結為夫妻。後來駱冰行走江湖,結識了豪氣干雲的文泰來,大為心折,揹著父親就私自嫁給了文泰來,駱元通氣得吐血,總覺得對不起那位生死之交的兄弟。

駱冰此時面對陳未風未免有些不好意思。陳未風嘆道:“我大哥到現在還未娶親,他沒娶你是他沒福氣。”

駱冰道:“是我的不是,幾時有空我一定登門道歉。”

陳未風道:“那也不必。我大哥這幾年常在外面奔波,早忘了這件事。姐姐,姐夫英雄蓋世,是你良配。”

駱冰道:“咦,你見過他了?”

陳未風輕輕一笑,道:“他們昨晚去劫獄,卻不想中了埋伏。”

駱冰不禁花容失色,道:“他們現在怎麼樣?有沒有脫險了?”情急之下她忍不住抓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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