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顧長恆驚疑直盯著那男人瞧,禁衛軍大人一時張大了嘴。
那男人見眾人似乎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他都是就有幾分急了,“我真的認識她,那天在賭坊就是她救了我跟我們家的丫頭~”
“賭坊?”顧長恆嘴裡低唸了一聲,瞬間抬起了眼眸,“在哪裡?”
那男人指著前面的一條街說:“直走那那巷子再拐個彎就到了~”
顧長恆一聽,當即一個眼神,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一起。
禁衛軍大人對著顧長恆低頭說了句話,顧長恆挑眉點了點頭。
在那文弱書生的指引下,眾人很快就找到了那間賭坊,從外頭看不出什麼,門緊緊關著,顧長恆一個淡淡的眼神暼去,立馬有人上前敲門。
門被敲得砰砰作響,可是卻沒有人回應,就在顧長恆示意眾人踹門時,門裡傳來一道人聲,“誰啊?”
話語間透著幾分警惕。
“做生意哎~”
“大晚上做什麼生意,不做~”裡面的人生硬地拒絕,似乎正要離開,就這時,一個人直接上前,只聽砰的一聲,一腳把整扇門都踹倒在了地上。
只走了幾步的小廝,回過頭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一時間瞪大了雙眼。
顧長恆眯著一雙眼睛大步走了進來,他到想看看,是什麼牛馬蛇神,竟然敢弄個黑賭坊?
“啊~”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小屋內傳來一聲慘叫。
顧長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如一把利劍飛了出去,他幾個飛步跨出去時,一腳踹飛那兩扇門板,卻看到令他血脈泵張的一幕,赫連娜整個人趴在了地上,衣衫上還有不少鞭痕,她散著頭髮,整個人就像一隻快要死亡的鳥一般,她抬起的眼眸中,晦暗無光。
曾經如一顆明珠般亮眼的眼睛,就像被蒙上了一層灰布,消失了所有的光華。
一旁站著一個人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金爺,他豬頭似的臉,神情惶惶難安,顫著手指“你..你是什麼人?”
顧長恆不待再給金爺廢話的幾步,直接上前一腳,踹得金爺直接砰地的一聲,砸在了牆上,“啊~”他慘叫一聲,露出一臉痛苦難忍的表情。
顧長恆不再理會金爺,幾步走到赫連娜身旁,只見赫連娜曾經一雙纖纖玉手,雙手奮力扒拉在地上,十指的指甲此刻卻因為疼痛盡數掰斷,指甲縫隱隱透著血跡。
“赫連娜~”顧長恆看著此刻受傷的赫連娜,心裡隱隱作痛,她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
赫連娜眨著眼睛,目光遊離了片刻之後,重新聚焦在眼前這個人的臉上。
只見這那人生得玉面紅唇,眼眸烏黑一團,眼尾處上微微上挑,帶出幾抹輕佻意味。
他一身白衣華冠,腳蹬雲紋獸面的靴子,腰間佩著三尺鑲寶石的寶劍,透著幾分矜貴和與生俱來的傲氣。
任誰見了,都不得瞪大眼睛,好好瞧瞧這男兒風姿,這光風霽月的氣勢。
“赫連娜~”
赫連娜的表情很是奇怪,她歪著腦袋,似乎有些不理解,就像不認識顧長恆似的,她抬起臉,眼神略帶害羞瞧著抱著她的顧長恆。
顧長恆沒有再出聲嚇她,而是給一旁屬下使了個眼神,立刻就有人拿起一件顧長恆的大氅,一下子把赫連娜包住了。
剩下事情,顧長恆交給了禁衛軍大人去處理,他則小心翼翼地抱著人剛出了院子。
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的小心,眼瞧赫連娜撐不住閉上了眼眸,整個人似乎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