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是無視越是敢這樣叫囂,我就越是能夠將你定性為叛國者。
範俊偉不是被殺了嗎?
只要你也死了,那秘密監獄就還會被我們行動處掌控,無非就是重新扶植起來一個聽話人而已。
想到這裡,閻伯吹眼底的寒意越發濃烈。
“延立德,你好大的狗膽,竟然連這樣的命令都敢假傳,我看你是找死。”
“聽好了,要是延立德還敢執迷不悟,立即給我開槍!”
“是!”
行動處的特工頓時都舉起了手槍。
“誰讓你們過來的?”
誰想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延立德身邊。
而看到他後,舉槍的行動處特工們全都乖乖的放下槍來,沒誰再敢耀武揚威。
因為這人是顧治君。
閻伯吹是副處長關耀穗的人。
可顧治君卻是處長魏師碑的人。
行動處只有一個處長,其餘的副處長都是聽命行事的副手,雖然說他們之間也有矛盾,但底下的特工們都心知肚明,魏師碑依然是掌握著大局。
你讓他們和魏師碑的人對著幹!
誰敢?
“顧科長?”
閻伯吹也被突然出現的顧治君搞得有些愣神。
你說只是延立德的話,他這邊就算是現在下令開槍也不怕。
但這人換做是顧治君的話,閻伯吹就沒有自信了,沒有看到特工們都已經下意識的將手槍放下了嗎?
莫非延立德說的是真的?
閻澤的案子出現了變數?
“顧科長,你在這裡做什麼?”
帶著滿滿的疑惑,閻伯吹眨了眨眼問道。
“閻科長,我是奉命而來的,處長說了,讓你帶著人即刻回去,這裡的事情已經全權交給特殊情報科的楚科長處理。”
“從現在起,閻澤的案件不再和咱們行動處有關係,你也無權過問任何一個細節,我說的話,你聽懂了嗎?”
顧治君慢慢說道。
“什麼?”
最不願相信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閻伯吹面露吃驚。
閻澤明明就要被執行槍決,為什麼硬是沒有辦法成功。
昨天是楚牧峰攪局,今天又冒出來一個顧治君,而且還說什麼,將這個案件交給了楚牧峰調查。
這個案子還有什麼好調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