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郭槍也不再坐著旁觀。
砰砰!
隨著低沉的撞擊聲響起中,僅僅幾個照面,那幾個小嘍囉便全都被掀翻在地。
就他們這樣虛有其表的貨色,根本不是郭槍的對手,後者好歹是國民政府警衛團出身,要是說連他們這些混混都收拾不了,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打的好,活該!”陳青梅唯恐天下不亂般地鼓掌加油道。
“青梅,別亂叫!”燕清舞不由得扯了扯陳青梅的袖口。
看到這幕的楚牧峰,心裡暗暗湧起一股感動。
要知道他們雖然說剛才相談甚歡,但畢竟是初次見面。
自己又不是樑棟才,和他們是多年死黨關係,能夠為了自己就這樣毫不猶豫地動手,而且還會得罪劉家,這份情意很重。
不能讓他們陷入麻煩中。
楚牧峰嚯地站起身來,走向劉金律兄弟兩人,眼神冷漠地說道:“劉金律,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樁樁件件都是醜陋至極。”
“你靠著劉家,將陳思睿給搞得灰頭土臉離職,是不是覺得很痛快?”
“劉金律,你為了利益就出賣同胞,將那些無辜的花季少女送給島國人蹂躪,你這種人禽獸不如。”
“你怎麼知道?”劉金律神色一怔,顯得有些意外。
當年之事內幕很少有人知道,沒想到楚牧峰竟然一言道破。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既然食言而肥,就別想離開金陵城了。”楚牧峰居高臨下,神情譏誚中帶出一股肅殺。
“你想走就走,誰敢攔我……啊!”
劉金律剩下的話都沒有能說出來,下一秒便悽慘地喊叫起來。
只見楚牧峰一腳直接踩在他臉上,將他使勁踩在地面摩擦,同時微微躬身,一把拎起他的右臂,然後用力一拽,直接拉脫臼。
跟著就是左臂,同樣給扯了下來。
疼痛難忍的劉金律像是一隻蜷縮著身體的蝦米,伸長了脖子,發出陣陣殺豬般的嘶聲。
“哥!”
平時只會仗勢欺人的劉金科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他壓根就沒想到楚牧峰會這樣殘暴,二話不說就將劉金律的胳膊給卸了。
郭槍眼底閃過一抹欽佩。
當警員的,要是說連這點血性都沒有的話,還當什麼警員?都被人扔酒瓶子,要是說還繼續無動於衷,也不配坐在這裡和他們為伍。
陳青梅則連連尖叫,這個小丫頭非但沒有害怕的意思,看向楚牧峰的眼神還變得越發崇拜。
燕清舞抿著雙唇,冷靜旁觀。
蘇白則面色淡然,紋絲不動。
“你要叫人,儘管叫,我就在這裡等著,我倒要瞧瞧今天誰能救得了你們兄弟兩個!”楚牧峰拍拍手,回到座位上,無視劉金律的喊叫冷漠說道。
“哥……”
劉金律額頭上的汗珠噼裡啪啦地往下掉,他忍著手臂傳來的疼痛,臉色猙獰的喊道:“去叫人,二叔在貴賓室呢!”
“好!你們等著!”
劉金科說罷,轉身就往外跑。
“二叔,還是個長輩嘛!”楚牧峰嘴角一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