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車票的話,就很容易做文章。
“車票是我負責的沒錯,但這事和車票有什麼關係?”鈴木陽平不服氣地反駁道。
“有什麼關係?關係大的去了。”
加藤小野的語氣明顯比剛才要強勢,步步緊逼道:“要是說你事先將這些車票都做上記號的話,是不是會被人一下就能辨認出來身份?”
“要是說你事先通知給警備廳的人,他們事先安排人在火車站等著,是不是能跟蹤咱們營救小組的人?所以這次咱們小組會遭受這樣的重創,十有八九就是車票出問題。”
“你現在居然跟我說什麼沒有關係,鈴木陽平,我警告你,嚴重的警告你,你要是奸細的話最好立即坦白,這樣的話組長或許還能從輕發落,你也最好將透露給楚牧峰多少情報資料說出來,咱們也好有所防備。否則你要是被查出來的話,絕對會很慘!”
這就是加藤小野早就埋伏下來的伏筆。
車票疑點。
有這樣的伏筆在,相信鈴木陽平是沒有辦法解釋清楚的。
為什麼?因為那些車票的確只是經過他的手,別人碰都沒有碰到。
拿了車票後,他們就坐上火車,中間車票都沒有易手過,別人就算是想要做文章,也沒有機會。
“我……”
這下就連鈴木陽平都有些遲疑,莫非真的是車票出了問題嗎?可不應該的,車票自己一直都拿著,有誰能動手腳?
“組長,這事我能解釋清楚,我……”
“八嘎,閉嘴!”
想到自己和加藤小野現在的遍體鱗傷,想到鈴木陽平如今的安然無恙,想到有可能就是因為車票洩露了底細,山本四十八眼中滿是冰冷寒徹的質疑目光。
“我就說你身上有著最大嫌疑,你卻是一直往加藤小野身上潑髒水,你剛才甚至想要將他殺死。”
“鈴木,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奸細會是你,該死的傢伙,你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嗎?你對得起帝國武士的身份嗎?你對得起被關押著的柳生滄泉的信任嗎?”
“組長,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背叛,我是冤枉的。”
鈴木陽平現在是滿身是嘴都解釋不清楚,滿臉急切地爭辯著,可這樣的表現非但沒有讓山本四十八有任何同情,反而是覺得這根本就是在演戲。
可恥的傢伙,拙劣的表演!
“來人!”
“呦!”門外面頓時走進來幾個士兵。
“給我把他先關起來。”山本四十八冷聲說道。
“哈伊!”
鈴木陽平拼命掙扎,想要證明自己的無辜,但在山本四十八的冷漠神情中,他還是被無情的帶走。
當房間中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山本四十八看著加藤小野肅聲問道:“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有沒有背叛我,背叛帝國?”
“組長,難道您也懷疑我嗎?”
加藤小野上前兩步,充滿無辜和悲憤地說道:“您覺得我可能是奸細嗎?再說就算我真的是,您覺得整個行動我都在您的眼皮底下做事,就算想走漏訊息,有這個機會嗎?”
“而且要不是您的話,在警備廳的時候我差點都被楚牧峰那個混蛋給槍殺了,我會這樣自掘墳墓嗎?”
這話說的倒是。
加藤小野一直都被監控著,他根本沒有私下做事的機會,而且那天如果自己不開口,楚牧峰必然會一個個打死他們,根本不存在演戲的可能。
想到這裡,山本四十八就果斷摒棄了對小野的懷疑,看來如果不是蛛組出現問題的話,那這個奸細就只能是鈴木陽平了,畢竟和加藤小野相比,他的活動時間很自由。
“我明白了,小野君,回去好好養傷吧,咱們都是在對方嚴刑逼問下都沒招供啊!”山本意有所指地說道。
“哈伊,隊長,您也要多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