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在她的意料之外。
只要好徒弟們能夠明白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可。
反倒是令無怨這種認真無比好像看明白點什麼的模樣，讓她極其困惑根本無法理解。
正常來說，對於令無怨這個等級的修行者而言，什麼都看不明白又或者說完全看不見那些【神通境】的移動與出手，才是最為正常的情況！
現在所發生的事情。
換個說法的話，大概可以理解成某個人閒來無事帶著幼兒園裡面某些比較早慧的小朋友到大學高數課堂湊熱鬧玩的時候，陡然發現某個幼兒園小朋友居然真的能夠聽懂一部分課堂內容……
這般始料不及的情況，直接就讓對方的腦子裡面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是，你還真聽啊？
而且還真的聽懂了一些內容？
雖然知道你比較早慧，但你這未免太過早慧了吧……
這都直接從幼兒園跳到大學了？？
於是，在再三猶豫一番後，苑虞珺不禁有點好奇的向令無怨問道：
“……無怨，我觀你神色如此認真，而且面露思索之色，難不成，你這是已經看懂明白點東西了嗎？”
“啊？”
面對這般詢問，令無怨在微微一愣以後，沒有選擇說謊，直接就實話實說道：
“看是看懂了一點。”
“但我感覺事情尚且有著很大的進步。”
“比如說那些所謂的神通，我就沒怎麼看懂，甚至看不明白下面那些傢伙到底有沒有使用出各自的神通。”
“分不清，真的分不清……”
這話搞得尚在心裡默默吐槽下方那些【神通境】為啥一個個移動速度都那麼快，搞得自己很難看明白情況的席仙蘭都是神色一愣。
“……”
對於令無怨的話。
她覺得有些難以評價。
她不知道該不該說對方真心是強得有點過分。
我等級比你高都看不懂，你憑啥能夠看懂……
她多多少少有點無奈。
但值得一提的是，即使這樣，她都沒有懷疑過令無怨是在說謊，而是直接就相信了令無怨的說辭。
PS：今晚只有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