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將令無怨掃描許多遍。
即使由於沒有動用真本事的原因，感受不出什麼太多東西。
但她還是能夠大致判斷出令無怨是否真的優秀。
所以。僅僅是一瞬間。
在那常人無法捕捉的短暫時間裡面。
她就深深明白到，令無怨確實擁有著值得稱奇乃至於讓人深感疑惑的異常之處。
就算是見多識廣的她。
在感受到令無怨體內那些真氣與氣血的強度以後，都是有點懵逼。
立刻便下意識的懷疑起對方究竟是不是人類……
沒辦法。
縱使令無怨有故意收斂自身的氣息，而且慕容妍也沒有太過侵犯令無怨的隱私，僅僅只是大致感受了一下他體內的能量強度而已。
但作為一個【本相境修行者】，慕容妍的感知能力，終究是不可小覷。
特別是在慕容妍擁有著某些探知類的神通之時，事情更是如此。
這使得她對於令無怨的實力，當場就能夠擁有一個比較基礎的認知。
一個雖然比較基礎。
但還是比苑虞珺等人更加清晰許多的認知……
如果說普通的【納源境】。在慕容妍眼中頂多就是根火光微弱的火柴，那麼在慕容妍的感知之中，令無怨最起碼都是一處篝火，一處時刻都在釋放著大量光與熱的大型篝火……
在她的感知中。
就算不提所謂的質量。
單單是說數量。
令無怨體內的氣血與真氣，都得是別人的數百倍……
別說是普通的【納源境】，即使【蘊神境】，都沒有多少人能夠與令無怨相比。
要是再扯上質量。
尋常的【納源境】更是與令無怨毫無任何可比性。
那種差距。
直接就是老鼠和鯨魚的差距……
一時間。
雖說對於令無怨的實力，慕容妍早就已然有著心理準備。
但面對他這種強到異常至極的表現。
慕容妍還是立馬陷入沉默。
如此實力再配合苑虞珺等人反覆提及過的擅長各種技藝，基本所有的技巧，令無怨都可以輕易上手的說辭……說實話，她真的有點懷疑令無怨到底是不是人類了。
優秀，她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