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絕大部分人是完全做不到。
想了想後。
陽羅扭頭把目光看向身旁某個臉色方面有些慘白的老者。
“師傅，你怎麼看？”
作為白鴉幫的太上長老，老者試圖強行突破現有境界的做法，正是本次事件的直接起因。
如果不是得知他已經身受重傷，戰鬥力十不存一，穿雲幫也不會琢磨著對白鴉幫動手。
不過。
對於對方試圖強行突破的事情，陽羅那邊不可能指責對方什麼。
畢竟，不讓自己老師試一試的話，那和逼壽命接近極限的對方去死有何區別？
作為師徒。
而且是繼承了對方基業的徒弟。
陽羅做不到那種無比昧良心的事情。
只能是努力對事情進行遮掩。
但很顯然，他沒有遮住……
眼下。
面對自己徒弟的詢問，老者在沉默一會兒以後，很快就說出自身看法與分析。
“……很顯然，那是一個比較有心機的小鬼。”
“展露天賦，卻只展露出一部分，讓自己不會被忽視小覷的同時又不會被太過於在意，使得自己能夠在暗中穩定成長……”
“之所以會這樣，想來，打從一開始，對方就不打算在白鴉幫裡面久待，亦或者心中存在著某種忌諱顧慮。”
“而懶得與別人進行接觸，卻又故意維持著自身與所有人的關係，將所有的關係網都維持在一種好但又算不上多好的程度……”
“我覺得，在這方面……那小鬼很可能是單純覺得其餘的人員，有一點礙事，而且還不希望有人給他添麻煩，所以才會如此故意而為之，從而讓自己始終處於是無人會主動打擾的狀態。”
不得不說。
作為一個存活數百年的老頭，對方對於人心確實是有著屬於自身的見解與經驗。
三言兩語之間，就將某些真相分析了出來。
話說到這裡。
老者還有點不解的講道：
“不過，光是這些，並沒有辦法解釋清楚對方那身實力的來源。”
“畢竟，根據祖濤之前所說的話語來看，凌正飛那邊可是已經成功突破到【養氣境】了。”
“而對於凌正飛的天賦與能力，我還算有些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