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喝不了酒?誰也不是生下來就能喝酒的,一回生二回熟,你就當喝水一樣,頂多就是到嘴裡兒辣一點兒。”
男人說完,旁邊的幾個人也跟著起鬨。
“對呀,月初姐,今天可是月好的大喜日子,你這當姐姐的怎麼也得陪哥幾個喝一杯呀。”
“就是,你看看人家有兄弟姐妹的,誰結婚不是兄弟姐妹一起上,這高興的日子得讓大夥兒都喝好了不是?”
……
你一言我一語,徐月初有些無措的站在那裡,看著那杯酒,手指輕輕攪絞著,似乎在考慮是不是要喝下一杯白酒。
就在他深吸一口氣,抬手準備接過酒杯的時候,一直修長的大手先一步握住了那個酒杯,同時耳邊響起男人的聲音。
“不就是喝酒嗎?一群大老爺們兒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麼,這杯酒我陪你喝。”
說完一仰頭一杯酒一飲而盡。
“東子,你這就沒意思了。”
徐月初的父母都是廠子裡的職工,程廠長也是在廠子裡退的休,今天來的賓客大部分林東陽也認識,只是有些當初在廠子裡時不在一個車間,就像現在這一桌人。
林東陽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印象,不過當初林東陽在廠子裡也算是風雲人物,認識他的人不少。
“我沒意思,那你們就有意思了,為難一個女人有意思?我記得你,你老婆也是廠裡的職工吧?今天這場合也應該來了吧,把她叫過來,喝一杯白酒試試。”
那人臉色一僵,心虛的瞟了一眼不遠處的一桌女人,最後擠出一點兒笑容,“我們這不是跟月初開玩笑的嗎?你這麼當真做什麼?弄得好像欺負你老婆似的。”
最後一句話對方是嘀咕著說出來的,林東陽離得遠,並沒有聽清。
“行了,該喝酒喝酒,該吃還吃菜,別跟人小姑娘過不去。”
林東陽說完又對徐月初道,“忙你的去吧,別理他們。”
徐月初感激的看了林東陽一眼,點了點頭。
見人離開林東陽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而這兩桌人也開始圍繞著徐月初的話題說了起來,特別是林東陽身後那一桌,林東陽拂了他們的面子,幾個人心裡都不太痛快,那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林東陽聽得清楚。
“你說林東陽那小子什麼意思?該不是看上徐月初了吧?”
“看上徐月初?不可能,我可是聽說徐月初倒是看上林東陽了,只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要不然徐月初也不會耽擱成老姑娘,這妹妹都結婚了,她這兒還單著呢。”
“那可真是有意思,落花有意流水要無情的話,剛才過來衝什麼大尾巴狼,要是無情就無情到底,表面一套,暗地裡一套,拒絕了人家又處處留情,這不是毀人家的嗎?”
“可不是嗎,換個人可做不出來林大少這樣的事情,對了,我聽我老婆說,當初林東陽在廠子裡的時候,就和這個徐月初不清不楚的,要不然你想想有幾個女人傻到對方一點兒希望沒有還要苦苦等好幾年,把自己也愣等成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