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當事人回絕了,徐母也沒再跟胡嬸周旋。
只不過人走後,徐母到底有些煩燥,直接推門進了徐月初的房間。
“月初啊,你今年都二十四了,可不是小歲數了,你真想這麼……”
徐母沒說完的話就這麼卡在喉嚨裡,接著指著床上攤著的衣服問。
“你這是要幹什麼?”
沒等徐月初開口,徐月好道,“媽,我姐想搬出去住。”
“搬出去?搬出去上哪兒住?咱們家又不是沒你住的地兒,還是說媽說你兩句你受不得了?月初,你都二十四了,我跟你這麼大時你妹妹都會叫媽了,這女人的好年齡就這麼幾年,媽是為你好。”
這幾天徐母確實因為徐月初的姻事沒少唸叨她。
可她都是為誰?
月初已經二十四了,就連她妹妹月好都有男朋友了。
“你如果真跟月好這麼讓我省心倒也省得我念叨,可你倒是也能找個男朋友回來啊,要不然再不相親,你還想怎麼著?”
“媽,我說過我的事您別操心了,我心裡有數,我搬出去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清靜清靜,我今年雖然評上了先進,但是還有很多的不足,我想好好沉澱沉澱,我也不去哪兒,就搬到學校的宿舍住段時間。”
為了不讓母親擔心,徐月初只好如是說道。
果然,徐母臉色有了緩和。
女兒出色,今年又評了先進,按說她不應該拖女兒的後腿。
可一想到她的婚事就……
“其實月初現在住校,你在家也沒人打擾到你。”
徐母道,突然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月初,你跟媽說,你想搬學校去是不是有合適的男老師……”
徐月初抿著嘴沒有說話。
徐母看她這樣,只當她預設了,一拍巴掌。
“我就知道,我們月初這麼漂亮又這麼能幹,就不會沒人不喜歡,男老師好,男老師好,都是一樣的職業,有共同話題,還不用擔心失業,你這箱子能裝下嗎?我那屋還個有包,用不用我給你拿過來用?”
徐月好:“……”
這是親媽嗎?
……
於小晚回到家就把想和祁闖合夥的事跟陸牧說了。
陸牧沒想到小傢伙竟然還有這種頭腦,卻也低笑了一聲。
“你啊,就是看準了祁闖什麼都依著你,這麼大便宜的事都能讓你佔了,你這個發小真是……”
說到最後,陸牧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對於祁闖,他始終是複雜的。
只是早已經沒有了最先的那種醋意。
祁闖對於小晚的感情坦蕩純潔,除了佩服,做什麼都是對這份感情的褻瀆。
而上次於小晚危在旦夕的那一刻更讓他認清,只是多一個人疼小丫頭兒而已。
這樣很好不是嗎?
“什麼叫這麼大便宜都讓我佔了?”於小晚不贊同的開口,“我們這是合夥,他現在手頭缺資金,我提供資金,他負責運營,贏利了我得分紅,反之如果投資失敗飯店虧本了,我也要往裡面搭錢的。”
“就憑祁闖和孫師傅的手藝,還有他們那飯店的紅火程度能賠?只要祁闖認真幹,這生意穩賺不賠,而且裡面有你的錢,祁闖不會讓它賠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