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頭,“說好的乖乖聽話。”
“我沒有不聽話。”於小晚嘴硬的反駁。
明明她很乖的任由他擺弄,哪裡不聽話了?
這會兒醫生又過來,又叮囑了一番出院後的注意事項以及按時過來繼續做高壓氧的治療。
陸牧一一應著,於小晚看他那樣子,就差拿個小本子記了,不禁有些想笑。
“覺得好笑?”
醫生看著於小晚的模樣問道。
於小晚在醫院住了這麼久,雖然現在是不是假愈期,以後會不會有併發症他們還不清楚,但是昏迷兩天的人能有她現在這種狀態也算是奇蹟了,所以對這個病房的病人,也都多關注了一些。
特別是於小晚清醒後,哪個醫生護士都對病房裡這個樂觀的小丫頭有著不少的好感,也願意跟她說話。
被醫生這樣問,再看到陸牧那幽深的眸子,於小晚哪裡還敢笑,捂著小嘴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想笑。”
“想笑就別忍著,你能遇到這麼一個在乎你的男人是應該笑。”
醫生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些天陸牧對於小晚的盡心照顧他是看在眼裡的。
他從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男人如此細心體貼的照顧著妻子。
於小晚被醫生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抿著小嘴看著陸牧,那雙眼睛就像墜著星星似的。
三個大男人護送著於小晚上了車。
此時已經進入十一月底,今天又是陰天,天氣冷的厲害。
“這天不會要下雪吧?”
林東陽一路將車子開到了家屬院,看著天空說道。
“這會兒下雪早了點兒吧,不過今年好像冷的早一些,小晚,把圍巾圍好。”
祁闖一邊回著林東陽的話一邊下了車,回頭就看到於小晚扒著圍巾四處張望,低聲提醒了一句。
於小晚則是第一時間去看已經繞到後備廂取東西的男人,見男人似乎沒有聽到祁闖的話這才回過頭無聲的對祁闖翻了個白眼。
“呵~”
祁闖冷呵一聲,站在車下對著後邊的陸牧道,“陸牧哥,於小晚把你給她圍的圍巾解下來了。”
於小晚下車的腿一軟,差點兒沒跪下,回頭見祁闖那得意的模樣,氣得直磨牙,“祁闖,你要死啊,我哪裡解了?我就是想透透氣。”
接著踩著碎花小步來到陸牧身邊,把腦袋湊到他跟前證明,“老公你看,我沒有解,祁闖在汙衊我。”
林東陽在一邊逗得哈哈大笑,“肥婆,你還能再有出息一些嗎?看看你那慫樣。”
陸牧則無視其他人的嘲笑,伸手摸了摸伸過來的小腦袋,“乖,快進屋吧,外邊冷。”
“你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在醫院都沒回來,我猜煤爐一定都滅了,估計屋裡比外邊也強不了多少,外邊空氣好,我都半個月沒有呼吸這麼新鮮的空氣了,我還想在外邊多呆一會兒呢。”
於小晚下意識不願意進屋。
那天她雖然不知道自己頭暈腦脹的是怎麼回事,可從醫院裡醒來她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