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晚上都有空兒,你什麼時候來找我都行。”
於小晚也沒推辭。
去年她給陸牧織的毛衣,有好幾個嫂子都誇她織的好看,嚷嚷著要學。
正好她也打算今年再給他織一件替換著穿的。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雖然和那些嫂子於小晚不一定有多少共同話題,但是和陸牧生活在這裡,就要融入這裡。
換句話說,入鄉還得隨俗呢。
楊秀玲一聽於小晚答應了,當即也是很高興。
“那行,等我收拾收拾,回頭就來找你。”
話說著,卻沒有離開的意思,看著於小晚澆她的菜。
“我說小晚,你這菜長得可真好。”
半晌才幹巴巴的冒出這麼一句來。
於小晚直起身抿著嘴笑,“秀玲嫂子,我的菜長得好?你這是在逗我吧?都快枯死的了,哪裡長得好了。”
要說誇她別的,於小晚可能還有點兒自信。
可這種地上,她是真的一點兒都不在行。
就他們家這兩片小菜地,還是陸牧和祁闖種的呢,平時她頂多給澆澆水。
“沒逗你,就是看這菜長得挺好的,比我的好。”
楊秀玲打著哈哈,乾脆坐到了門前一邊的石墩上。
“你不知道,我那菜就長這麼高就不長了,結的豆角也沒你這個順溜。”
楊秀玲說著話在面前比劃了一下,看著於小晚眼前的豆角架撇了撇嘴。
“其實不說我也知道怎麼回事,我那豆角還是馬嫂子給的種子呢,當初我想找點兒豆角籽種,她炸炸嗚嗚的說她有,說什麼她那豆角籽都是留的前一年第一波豆角,保準結出來的豆角順溜,結果,屁,我種上後才知道,她才捨不得把好豆角留下來當種呢,都是快拉秧時的小豆角紐,包出豆子來當第二年的種子,這樣的種子能結出什麼好豆角?害得我今年一季都沒有豆角吃。”
“秀玲嫂子要是明年想種豆角,可以在我這兒拿點兒種子。”
於小晚指了指豆角架上那幾根又長又順溜,明顯有些老了的豆角。
那是陸牧特意叮囑她不能吃的,說是要留下來當種子。
還有院子裡的茄子,也有一顆在長出第一個又大又圓的茄子後陸牧不讓她動,說那是門茄,留種子最好的。
楊秀玲聞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嗨,嫂子就是跟你隨便發兩句牢騷,怎麼弄得好像盯上了你家的豆角種了似的。”
於小晚不介意的擺手,“你就是盯上了我也沒撤呀,嫂子要跟我張這個口我還能不給?等秋在到了,我收了就給你送過去。”
楊秀玲也是個爽快的,當即也再推辭,“行,那我就等著了,其實我跟你說這話就是說出來痛快痛快,你說馬嫂子什麼人,她上趕著給我豆角種我還真當她是個好的,也不想想,她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什麼時候能把我們這種人放眼裡,你不知道,當初馬嫂子跟你們做鄰居的時候,眼巴巴的盯著你們門口這塊地,現在她跟汪副廠長家做了鄰居,恨不得把自己家門前的那點兒地讓出來送給汪副廠長,當時我就在旁邊,看到她跟汪副廠長家屬笑的呀,那叫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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