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能行嗎?”徐月好道。
於小晚看著程鋒,故意委屈臉,“行不行的就看程廠長給不給力了,我一個剛從農村來的鄉下姑娘,平白無故被潑這樣的髒水,哪裡接受的了?這人啊,心眼就那麼一點點,特別是我這種嬌弱的小姑娘,這一想不開,撞撞牆,上上吊的也是可以有的。”
程鋒一直在一邊,聞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早就看出來了,這丫頭心黑著呢,惹誰都不能惹她。
“小晚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了,就算我爸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也會讓他把閉著的眼睜開了,這事不光是給你潑了髒水,也是給我潑,正下這口氣我就咽不下去呢。”
就算沒點名點姓,傳言那些人當事人一聽就知道在說自己。
這會兒知道是馬嫂子造的謠,一想可不是嗎?他兩次找於小晚都被馬嫂子看到了。
只是礙於自己老子的身份,她不敢明目張膽的傳罷了。
“小晚,你確定這事只是馬嫂子嗎?”徐月好突然小聲的開口。
“你是不是還知道什麼?”於小晚問。
“到也不是什麼,就是這幾天我姐突然很奇怪,有時會問我一些關於你的事情。”
程鋒冷笑,“你姐不會是替姓汪的來問你吧?姓汪的心眼多著呢。”
徐月好知道程鋒誤會了,連連擺手,“沒有,我姐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
“不是那種人是哪種人?能跟汪可心做朋友,知道什麼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之前我就跟你說過,讓你提醒你姐不要跟汪可心走得太近。”
於小晚真替程鋒這智商著急。
月好這還沒說什麼呢,就因為姐姐被程鋒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也多虧月好脾氣好,擱她,這樣的人早用腳煽一邊去了。
“行了,什麼話你等月好說完。”
於小晚攔了程鋒一把,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程鋒這才注意到徐月好一雙眼睛都紅了,心裡也有些後悔,直接伸出手臂攬住了她的肩膀,“我這也是為你好,不是有意說你姐。”
徐月好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他的手臂,也沒再掙扎,“都說了我姐不是我想象的那種人,她跟汪可心是朋友純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前幾天她跟我說起小晚,也只是打聽了一下小晚的為人,她還說起那天和汪可心去小商品批發市場買東西碰到了小晚和陸牧他們,對小晚的印象還挺好的,對了,她還跟我感嘆,覺得汪可心知道陸牧有家室了還追著他不放,有些不太合適。”
“不是不太合適,是忒不合適了。”
程鋒接話,兩個女孩子同時給他一個大白眼。
程峰馬上投降狀,“行行,我不說了,你繼續。”
“她到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她那話,我覺得她有意讓我提醒小晚防著一下汪可心,汪可心爸就是廠子裡的副廠長,這麼多年,她在會計室做出納,全廠職工都得去她那兒領工資,就算她只是代廠子發錢的,可誰領工資時不是副笑臉,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的,她在廠子裡囂張跋扈慣了,如今碰了釘子,得了沒臉,不可能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