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念織不確定的想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偶爾的走神,就停下筆。
等到腦子清醒的時候,就接著畫。
蕭舟插不上話,就湊過來看蕭念織的畫。
這一看……
好麼,看不懂。
嘿,他都不好意思說,他讀了十多年的書。
餘祭酒原本還在跟蕭司業討論,結果低頭的時候,一下子看到蕭念織畫的新圖,就沒心思跟對方討論,直接低下頭,開始看那些圖紙。
不知道為什麼,餘祭酒總覺得,那些圖紙,給他的感覺很神奇。
這種感覺說不出來,但是,說不好會帶來讓人驚歎的改變呢?
餘祭酒好奇,蕭司業也轉過頭來,蕭念織開始給他們解惑。
玉米脫粒機如今沒辦法實驗全自動的,但是蕭念織看過爺爺奶奶他們年輕的時候,用過的手搖式,腳踩式的。
反正,都比如今的純人工手動剝粒要方便快捷很多。
餘祭酒看完眼睛就亮了,然後他抬頭看向了蕭司業,目光隱隱透著羨慕。
他想說:你這是哪裡尋來的侄女啊?
這是侄女嗎?
不,這是老天爺給你送的小仙女啊!
很快,播種機不討論了,他們又討論起了其他的。
這一討論,就顧不上時間。
等到蕭舟腹中空空,咕嚕嚕的叫起來的時候,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晚上了?
僕從們早早給點了蠟燭,又燻了艾草,所以蕭司業他們也沒注意這些。
平時,秉燭夜讀的時候,也經常顧不上看這些,似乎也習慣了在夜裡討論些什麼。
蕭舟是小輩,面前一個祭酒,一個司業,哪怕司業是親爹,他也不好出聲提醒。
蕭念織就更不好意思了,而且也沒想著提醒。
這農具能不能出來,就看這兩位最後的討論結果了。
所以,餓一頓怎麼了?
她最近吃的這麼好,還真不怕餓這一頓。
餘祭酒在聽到聲音之後,笑著看了看蕭舟,直把對方看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這才點點頭:“餓了?那咱們先吃飯,吃了飯再說。”
蕭念織原本還想發揮一下,但是餘祭酒根本不放人:“你這小姑娘,本事大著呢,別浪費在這些事情上面,咱們先討論這個腳踩打穀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