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聽著兩個孩子童言童語的烙家另外兩個兄弟,表情都是快要崩了,他們再是怎麼樣,那也都是有血有肉的吧,這身上全是軟的,也是能呼氣,哪裡像是木頭做的?
“我想去摸摸。”
秋天咬了咬自己的小手指。
“我也想。”
月月也是好奇無比。
“我想有個木頭做的月月。”
兩個孩子相視了一眼,兩雙眼睛都是在放著光。
她們跑了過來,然後站在烙宇悉與烙宇逸面前,伸出小手指戳了一戳。
軟軟的。
烙宇悉無奈任著兩個小不點扯著自己的頭髮,若是別人,他早就一腳踢過去了,可這是兩個小娃娃,他可不敢踢,他敢踢一下,他娘會踢他十下。
再說了,他可是大人,大人怎麼可能同娃娃計較的?
就是,這能不能別揪他的頭髮了,這娃娃小歸小,抓起人來挺是疼的
而他實在也是忍不了的直接就伸出手,將娃娃抱了起來。
秋天張大了小嘴。
“月月,哥哥是活著的。”
烙宇悉差些吐血。
他本來就是活的,她們哪隻眼睛看出來他是死的,他如此英俊又是瀟灑的美男子,這年紀小小,眼神先是不太好了。
秋天又是用小手摸著烙宇悉的臉,捏了又捏的。
然後她突然奇怪發現了什麼?
“月月,有兩個大哥哥。”
“是二哥哥。”
烙宇悉戳戳秋天軟呼呼的小臉,對於長青叔新收養的小閨女,第一眼見到也是喜歡的緊,他們家中就沒女娃娃,這既是長青叔認下的女兒,還是她母親撿到的,那就是與他家有緣的。
他娘喜歡,他自然的也是喜歡。
月月見秋天被烙宇悉抱著,自己也是扁著小嘴巴,不時的控訴的看著烙宇逸,一大眼睛裡面的可憐,誰都是看到清。
烙宇逸無奈的,也是伸手將這個小傢伙抱了起來。
小傢伙這才是高興了。
而沈清辭仍舊是兩隻狐狸梳著毛,不出一會兒的工夫,就梳出了一大團的白毛。
“娘……”
烙宇逸忍不住了。
“恩?”沈清辭掀了下眼皮。
“何事?”
“娘,將這些狐狸毛給兒子如何?”
烙宇逸才是的得了一張方子,若非為了這些狐狸毛,他可能現在還不想回來,可也就是因為他提前的歸京,所以才是知道此事。
當然事歸是事,可是狐狸毛,他卻是非拿不可的。
本身他還想著,待是回來,就將烙白與年年剃光的,反正它們的身上的毛,總歸的也是可以長出來,還是長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