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的,這些加了水的藥,沒有將那位給喝的流鼻血,或許也可以說,在他即將要流鼻血之時,他們坐上了回京城的馬車。
就是那位沒藥喝的小十公子,一路之上,都是是蔫了起來,就跟被風乾了的地瓜葉子一樣,一下子就沒了精神。
這不會是喝藥喝上癮了吧?
牛新在心中不由的也是暗想到,或若真是如此的,還真的不讓他再是喝下去了。
這喝些什麼不好,為何非是喜歡喝藥?
他們的馬車仍是與來時一般,可以說是通行無阻,除了有幾日下了雨之外,到也是沒有遇到太多的事情。
只是除了一個腦子好似被摔壞的小十,以及一個話少的烙宇悉。
當然他們這一路,可是要比來時要舒服的很多,因著也是不太趕時間的原因,所以風餐露宿的機會也是少了,大多都是住著客棧,吃著熱呼的飯菜,沒有太多的舟車勞頓,少了一些趕路的急迫,多了幾許遊山玩水之意。
而越是往京城那裡趕去,天氣也便是暖和,他們也是見著那些開始種著地瓜的人。
地瓜都是種值了於此,想來,很快的,也便可以種滿了大周各地,哪怕是那些貧瘠之地,也都可以長滿了能吃的糧食,屆時,大周百姓便不會輕易再是遇到糧荒才對。
而如此一想,不管是烙宇悉,還是牛新,心中皆也都是有著一種暢快,那次的糧荒,他們二人皆也都是經歷過,所以此生真的不願再是見著百姓凍死在街頭,或者餓死在角落。
願,風調雨順。
也願,國泰民安。
“小十公子,你的臉色怎麼不好了?”
牛新抽空也是問著同自己坐在一起的小十,越是接近京城,他家主子,到是紅光滿面,這一路之上,也是被養的十分白淨,到是這位小十公子,一直以來都是愁眉苦臉的。
小十翻了一下白眼。
難不成誰在捱揍之前,還能大笑出聲嗎?
而見著小十一幅不願多說的樣子,牛新自然也不可能這麼不知趣的,非是要趕著別人,打破砂鍋問到底為止。
所以便也不在再是多問,而是繼續趕著馬車。
不過他的心情一直都是很不錯,因為馬上就要到京城,也是馬上要回到家中了,他們都是離家雞有大半年在右的時間了。
去過太多地方,他除去喜歡自己出生的那個村子之外,最喜歡的,莫過於京城。
這是公子的家,自然也就是牛新的家。
而如此的一想,他便是將鞭子甩的更是歡實了一些,當然馬車也是趕的越發的快了一些,眼看著也是離京城不遠了。
小十想要讓牛新趕的慢上一些,卻是沒有辦法開口,就只能將自己裝像跟只鵪鶉一縮了起來,也是想著烙宇悉這日裡萬機的,是不是可以將他偷上雪山一事,給忘記了。
若真是如此,那麼他便少了一頓揍了。